刘冶却觉得她此刻妩媚至极,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一边嗤笑道:&ldo;不出意外,今日你爹便要将你许给江家了,江郁有什么好?你跟着我,我保证好好宠你一辈子。&rdo;
她脸色霎时惨白,又是一阵拼命挣扎,嘶声哭叫起来,他死死捂紧她的唇,&ldo;现在叫什么叫?等我跟你完事之后,你再叫也行,把他们都吸引过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我们两情相悦,你看除了我谁还要你?&rdo;
他一边说,一边去扯她衣带,最外层的衣服散了开,她扭动着,手腕磨出了血,仿佛不知疼一般,身子如濒死的鱼一般打着挺儿,刘冶还待继续脱她的下一层衣服,外面忽然有灯光亮起,有人脚步轻缓,慢慢落在了门外。
刘冶停住了手,将谢映棠捂得更紧,谢映棠的眼泪簌簌流下,狼狈不堪,只拼命地发出呜咽声来。
门外那人停了停,再也没听到声音,便又慢慢远去。
刘冶待彻底没了脚步声,又去撕扯谢映棠的衣裙,她突然间生了力气,狠狠将他一撞,大声哭喊道:&ldo;救命‐‐&rdo;刘冶气急,拿她的衣裳堵住她的嘴,正待说话,大门忽然被轰然踹开。
成静提着灯,冷冷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掠过刘冶略泛潮红的脸,又落在被捆缚在地、狼狈不堪的谢映棠身上,瞳孔蓦地一缩。
袖中手狠狠一捏,他眸色越发冰寒。
刘冶一愣,见是他,忙又笑道:&ldo;原来是成大人,这等私事,还请成大人不要插手。&rdo;
成静冷冷道:&ldo;放开她。&rdo;
刘冶干笑道:&ldo;大人要是不嫌弃,你我也可共享之,这谢家小娘子的身子可软了……&rdo;
成静大步走向他,抬脚将他狠狠踹开,这一脚用了十成力道,刘冶倒在一边,痛苦地捂着肚子,一时说不出话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成静,&ldo;你&rdo;了半天。
谢映棠躺在那处,泪眼朦胧,羞愤欲死。
她知道有人来救她了,那人是谁都好,可偏偏是她最喜欢的成静,这样好的儿郎,怎么可以见到她最狼狈的一面。
他一定觉得她不干净了,一定不会要她了。
她哽咽有声,眼泪越发汹涌,打湿了衣领。
身子如坠冰窖,从未比此时更加感到寒冷。
成静耐心地除下她手上束缚,又拿出她口中塞着的布料,手细心地为她理好头发,柔声唤道:&ldo;翁主?&rdo;
她哭得越发凶,抬手捂住脸,乌黑的青丝散在肩头,肩耸个不停。
成静心头一软,目光扫向她手腕、脖颈处的伤痕,转头看向刘冶,眼神霎时变得阴鸷,杀机毕现,&ldo;你父亲刘踞尚不敢如此胡作非为,谁给你的胆子?&rdo;
刘冶捂紧肚子,踉踉跄跄起身,面容扭曲,指着他怒道:&ldo;你区区中书舍人,有什么资格管本公子的事?不知死活!&rdo;
成静冷笑一声,甩袖起身,拉住他那手腕狠狠一拧,关节发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