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一看,我一阵大无语,身后这人竟是谢飞机,正捂着自己的要害、一脸痛楚。
几日不见,谢飞机换了造型,现在烫着一头屎黄色的爆炸头,非常夸张!
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非洲难民!
“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我一阵意外。
谢飞机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左右:“你先开门,进去再说!”
进了房间,谢飞机朝床上一坐。
由于刚刚我那一脚太重,他还在拼命揉着。
揉了半天,他用骚气的手、递给我一根红南京。
“不抽,刚抽过!”
我一脸嫌弃,不敢去接。
谢飞机自顾把烟点上,美滋滋地抽着。
我摸着他的一头黄毛说:“怎么换造型了?”
谢飞机说:“换个风格,避免被人认出来!怎么样,酷不酷?”
“酷!”
我狠狠点头:“你真是剪了个大酷头!”
一根烟抽完,谢飞机压着声音、煞有介事地说:“远哥,我这次来找你,是有大买卖!”
我随口问:“什么大买卖?”
谢飞机说:“我现在不是被通缉了么,也算是逃犯圈的一员了,最近有幸认识了一位圈内非常有实力的大哥!这桩大买卖,就和这位大哥有关!”
我不耐烦道:“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谢飞机尴尬地笑了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远哥,我三天没吃饭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喝两杯,边吃边说?”
“行!”
谢飞机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饿了,于是拿上车钥匙:“走,吃烧烤去!”
谢飞机身份太敏感。
虽然是晚上十一点多,我们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最后找了个位置很偏的烧烤店。
两杯啤酒下肚,谢飞机对着我打了个饱嗝:“远哥,我刚刚说的那位圈内大哥,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圈内人都尊称他韩先生。韩先生有个情妇,手里有一盘磁带录音,这关乎到韩先生的生死命运。”
听到这里,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到他的情妇,拿到那盘磁带?”
“不错!”
谢飞机沉沉点头:“还是你聪明,一点就通!韩先生说了,这个事情要是办成了,他当场奖励十万块的现金!”
“十万?”
我心中一惊。
这位韩先生,还真是大手笔!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