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跳挣脱出陆彦深的钳制,涨红着一张脸。
“你别乱说。”
说的好像她欲求不满一样。
陆彦深眼里看她窘迫的样子,想到当初她在试衣间时的酡颜眸色一暗。
充满侵蚀的视线让苏韵儿感觉如芒刺背。
她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戏谑和趣味,心里微微有些不爽,她可不想认输。
“既然你不能满足我,那就早点休息吧,我让管家给我另外找一个房间,我这人睡觉不老实,怕晚上你身体遭不住。”苏韵儿赌气呛声道。
话音一落,她就看见陆彦深脸色一沉,心里有些打鼓。
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别人说自己不行吧。
却不想陆彦深脸上恢复平静,冷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间房归你。”
话说出口了,自然不能收回。
何况他更好奇他这个新娘身上的秘密。
而且……
想到苏韵儿刚刚的动作,陆彦深心中生疑,看着苏韵儿那张纯良的脸把心中疑惑压下去。
送走陆彦深,苏韵儿感觉一阵轻松,后知后觉的呢喃道:“他身上的香水味和当年那个男人身上的很像。”
苏韵儿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做了个魔鬼决定,让手下的人半夜加班。
她要把陆彦深的“底裤”都给扒出来。
第二天早上。
苏韵儿下楼看到对她毕恭毕敬,完全不复冷漠的下人,不禁挑眉。
这是陆彦深的吩咐吗?那个男人还真把她当做妻子?
“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管家是一个约六十左右姓莫的男人,对苏韵儿没有任何怠慢。
看着餐桌上中西俱全的早餐,苏韵儿坐下,在动手前列行公式一样,问了句:“先生呢?”
听到苏韵儿的话,莫管家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是个不记仇会关心人的好孩子。
“先生昨晚病情加重去国外治疗了,”莫管家安慰道,“夫人不用担心,先生不日就会回来。”
她不担心。
虽说有些不道德,但是她这个丈夫不在家里,她办事也都方便些。
不过病情加重……
昨晚他离开房间的时候可没有任何表现,怎么今天就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