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来了?”
“看来事情很棘手,殿下这样爱形象的人也变了。”
虞疏晚深吸了口气,
“殿下,我知道你跟陈沉说的那些是想要护我周全,可是我虞疏晚不是一个能够安分的住的人。
更何况现在慕时安也在往着边关去,你且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我也好能够有个心理准备。”
容言谨怔了怔,听见慕时安的名字,眼中有一瞬间的黯然,又很快恢复了一贯的神色,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相遇,你跟我说,要留心查一查贺淮信跟拓跋之间的关系?”
这件事虞疏晚自然是记得的。
容言谨缓缓道:
“贺淮信跟拓跋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尚且没有查得明白,可贺淮信留在京城里面的钉子,却都是拓跋的人。”
“他一早就跟拓跋之间有了联系?”
虞疏晚难以置信,
“他图什么?”
分明,贺淮信是重生来的人,只要是能一步步的走,脚踏实地也好,还是其他的手段,他都一定能比上辈子还要风光!
他竟然一早就联系上了拓跋……
虞疏晚不寒而栗。
容言谨见虞疏晚如此,皱眉,
“他没有跟你透露半点?”
“没有。”
虞疏晚回过神,
“他只会想方设法地从我身上套消息。”
这也说明了贺淮信分明既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却为何要对她一次次的追求。
果然还是上一世自己认识的贺淮信。
虞疏晚深吸了口气,
“找到的人怎么说?”
“他们也只是奉命留在贺淮信身边任由调遣的,并不清楚其中关系。
但严刑之下,也透露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他们接下来的打算……”
容言谨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虞疏晚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也就是说,二皇子会联系京城中的人乱起来,让慕时安前后应接不暇?
那京城之中可还有能用的人?”
虞疏晚此言一出,容言谨则笑了,
“你莫不是糊涂了?
你的父亲可是赫赫有名的忠义侯,还能守不住一个京?”
虞疏晚想起虞方屹身上的伤,也没有半分的隐瞒,将事情都说了清楚,容言谨摇摇头,
“放心吧,那五道宫鞭也不过是堵住言官的嘴罢了,并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