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想提前安排水患保百姓平安,也是枉然。
南禹属于少典皓镧的封地,便是南禹人死绝了,与她也没有任何关系。
更何况,她若真的出面,只怕女帝会更加忌惮她。
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在这奴隶制社会,皇权才是至上的存在,而寻常之人只能当牲畜一样对待。
少典姒水心中想着事儿,并没发现钟墨尧耳尖都红了。
他眼底含春,有些羞涩的看着她。
心里更是激动的想要拥抱她,与她耳鬓厮磨的缠绵。
但他知道不能这样,殿下已经很累了。
钟墨尧好不容易才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收了自己的手。
“殿下,快些用膳吧。”
少典姒水回过神,和煦一笑;“好,今日宫内辛苦你了。”
“为了殿下,不辛苦。”他说着顿了顿,神色严肃的分析;“殿下,臣侍今日与母帝打赌说那些话,母帝看似很生气,但臣侍觉得,实则她并未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生气。”
“甚至,臣侍觉得,母帝还很期待?”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大殿内。
钟墨尧被带了进去,邵锦聪就在他身边。
“混账,看看你,嗯?哪有半分为人君侍的端庄,老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少典瑞雪指责钟墨尧。
钟墨尧却傲然的立在原地,丝毫不惧的看向少典瑞雪,口吻带着不甘的质问。
“母帝,无论六殿下做了什么,又或者做错什么,她也是您的女儿啊,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混账,孤何时置她于死地了?”少典瑞雪勃然大怒。
钟墨尧讥笑一声;“您没想让她死,那为何会因为邵锦聪而惩治殿下?”
“还是说,您当真像外界传言那般,心中只有皇权,为了稳固皇权,不惜一切代价的看着二殿下与六殿下姐妹相残。”
“否则,您又何必大费周章让邵锦聪嫁给六殿下?”
“您明知道二殿下心爱的男子是邵锦聪,邵伯侯的密信上也说了让您将邵锦聪嫁给二殿下,可您为何会让他嫁给六殿下!”
“六殿下不过是拒婚,您便命人惩治她,她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高热不退,巫医说了,若殿下在烧下去,未来定然子嗣艰难,难道您就是这样当母帝的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断女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