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的回家去,欢欢喜喜的回学校,秦诺言不得不说这一次她的心情十足的好。
原本担忧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并没有丝毫意外,这怎能让她心情不好呢?
担忧的事不但没有发生,甚至还得到了他的支持!不错,不错,这样子她就可以直接动手开始计划了。
不过回到学校以后,秦诺言挠了挠脑袋,总觉得有事情被她抛之脑后,可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算了,不想了,反正现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还不如不想,反而在没有思考的时候就会突然想起来。
秦诺言有些失落的想着,跨了跨大步,直接往校园里面走。
快走到宿舍附近时,秦诺言才想起自己这次回家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哎呀,突发状况导致她把最主要的事情给忘了。
秦诺言懊恼到拍了拍脑袋,迅速摸出手机,给唐静雯去个电话。
“老妈是我,哎呀,回去的事情太多,一不小心就把最主要的目的给忘了,我这次回去本是想让你帮我找个人构建微商城的,你帮我找找看谁比较适合的,我也不急,这一个礼拜能给我就好。”
“你这丫头记性真差,都说了你得给我些甜头,我才心甘情愿帮你的好么?帮你不是大问题,主要是有甜头尝啊,到现在我都没看到有甜头,就想让我给你办事,这可对我不是很划算啊。”
话筒那边传来了戏谑的声音,听得出,唐静雯对秦诺言的有所求而感到心情愉悦,更想以此‘迫使’秦诺言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
可秦诺言怎么会这般容易屈服呢?当然不啦!
不过,那是在一般情况下,现在她确实是有求于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嘟了嘟嘴巴,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
“老妈,你最好啦,我知道你最爱我了~你就帮帮我嘛,看我诚意这么十足的份上,还不赶紧帮忙,要知道我整个宿舍可都在等着我这份劳动成果呢。”
能够听到秦诺言妥协,唐静雯自然心满意足,也就松了口。
“行了行了,这事包在我身上,等会我就联系他们,叫他们帮你弄,没问题,也不用那么久,最晚不超过三天,三天之内我就让他们给你赶出来。”
唐静雯信誓旦旦的说。
“谢谢老妈!”秦诺言带着些许激动的说着,因为有些激动,脸上笑容满面,这让路边路过的男子无不倾慕相对,恨不得秦诺言的笑容停留得久一会,再久一会。
“秦诺言你这家伙给我走着瞧。”正秦诺言欢呼雀跃时,有个不识趣的人却杀了出来,引发她的怒火。
哼,原本在家的时候回想起那些记忆,想起她,心情就不是很好,现在她还这般光明正大的跑出来,怎么,是想让她要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吗?
是,她承认当女人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会有改变,可,她的改变不仅仅是因为喜欢同一个男人,也因为嫉妒,她嫉妒她,才会做出那些不可饶恕的事,那个男人只是导火线,只是引发事件的导火索罢了。
“怎么着,我又怎么了?每次你见我都气势汹汹的,搞不好别人还以为做错事情的是我呢,要知道明明是你的错,说真的我不懂为什么你能够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要不你解释一下好了?”
秦诺言怎么会使自己落於下风,既然她的气势这般充足,她只会拿出更大的气势、更大的阵仗去对她。
之前她不是不想跟她计较,也不是没跟她计较,只是还没到那个计较的时候,她是想着收集证据,能忍则忍,却不代表她对她的容忍就是无极限的,一次两次的出现在她面前,对她耀武扬威的,难道老虎不发威,她就当她是病猫吗?
这人的脑袋到底怎么长的,总这么幼稚?不,不能说她幼稚,她只是脑袋多转了几个弯,多想了些事情,只是不由自主的嫉妒她而已,所以她才会费劲心机去陷害养了她那么久的父母,才会网罗那个原本用心就居心叵测的男人,让他为她所用。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厚脸皮呢?不知道对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胡说八道了,你总不听。哼,你明知道爸妈不会同意你的想法,竟为了让他们同意,逼得他们不得不点头,你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女儿。到底知不知道心疼他们啊?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他们,你于心何忍呢。”
听到这句笑话,秦诺言忍不住的笑了。
“你到底是从哪个角落蹦出来的,什么事都不了解你,就在这里大发厥词,你以为你是谁呀?爸妈支持我,自然有他的道理,关你什么事啊?自以为是,你别做那些会伤害到爸妈的事就够了,用不着管我,我的事情自己做主,自己负责,你呢,你能吗?”
秦央薇倒是没想到秦诺言的气势十足,以前她找茬时,她身边都有朋友为她出头,她以为因为她们,她才站得出来,她了解秦诺言,虽然娇纵,却不是说很有胆色,却没想到,现在她一个人,她还是底气十足。
秦秦央薇不是说话不经大脑,只是每当遇到跟秦诺言相关的事情时,就总是会忘记了把脑子用上,总是会用自己的揣测去恶意揣测秦诺言的想法,并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想法都是对的。
她从来没有站过秦诺言的角度去看待事情,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怜,多么为这个家好,却还得不到一丝的回报。
她想报复对这个家毫无贡献、却又得到无尽宠爱的秦诺言,她报复只知道对秦诺言无尽宠溺却对她无尽严厉的父母,她想毁了那个给她带来无限悲伤的家。
她觉得她下不了手,可她更明白当现实与利益有冲突时,她选择的只是利益。
秦央薇从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是错的,对她来说,她的人生有自己的法则,并不会因为谁而得到拘束,所以在没有人关注她时,她的思想在放养的情况下,越发偏激。
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错,总认为错的往往都是别人,她是这么自私,却又自私得这般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