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什么?”嬴琅问。
“没事了,一切听从娘娘的意思,越苏自当尽力而为。”
“无需什么尽力而为,顺其自然便好。”嬴琅心中之喜悦仿佛已经跃然而出,不过为着自己稳重的形象,不得不按捺住,只当作寻常事般嘱咐:“等上些也时日无妨,不急于一时。”
“嗯。”
他看着她,越发欣喜,想要说些什么话缓解此刻心情,不过又怕说太多,让她知晓他心中是何等焦躁雀跃,若是因此而退却了怎么办。
册封太子那日,都没今日的欢欣,原来高兴之极,言语已经无可替代,只是专注看着她,一切就已心满意足。
“殿下,为何这么看着臣女?”
“孤。。。。。。”嬴琅一时语塞,“孤觉着,你戴上这块白玉璧,甚为般配。”
越苏倒有些不好意思:“殿下所赐,不吝感激。”
不管他送这个,是因为救了他一命,还是因为替皇后道谢,越苏觉得,自己收它也算合理。
只是玉璧贵重,寻常时候恐怕不能戴。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嬴琅清了清嗓子道。
他本想告诉她因自己爱慕她已久,心愿初成,以至于手足无措,慌乱了。
可是想到自己在书肆曾说过的那些恪守礼节、请她自重的教导之言,一下子又不敢表露太多。
世上若有灵药,他只想回到那时候,毒哑当时的自己,为何要惹她生气,说出许多言不由衷的话来。
或许也不是言不由衷,只是那个人不是他,他心里不舒服罢了。
他只好略过不表,记起越苏喜好读书,便说:“太子府中藏书三千,其中不乏名家、典籍和孤本,若你喜欢。。。。。。孤可让人送到平安侯府,若你喜欢金玉器物,官窑花樽,亦可命人烧制,只是颇费时日。。。。。。”
一幅画,一枚玉佩算得了什么,皇宫珍藏天下至宝无数,若她喜欢,他可尽数付之。
傅明朗身份始终不配,唯有世间第一等,才配得上她。
“殿下。。。。。。倒也不用如此客气。”越苏不知说些什么好,虽说救命之恩,但何家已经受了颇多赏赐,她再收受他的心意,心中难免有愧。
“你记着,与孤无需客气。”嬴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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