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无碍。”嬴琅稳住心神,勉力支撑吩咐道:“你二人只需尽力医治,需何种药材,只要世上有的,孤必然如期奉上。”
他趔趄出了门,喘息无力,身形不稳即将跌倒,是左少云扶住了他:“殿下小心。”
“嗯。。。。。。”嬴琅堪堪扶着墙壁稳住身体,随后靠着门户,神色怅然思考着什么。
越苏侯了许久,见他久久未归,刚想着出门去寻,却见他进来了。
面色倒还好,只看着她的时候,多了几分落寞。
“殿下去问我的病情了,是吗?”
嬴琅倒也没瞒着,面带微微暖意,假若无事般点了点头。
“其实,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二位太医,恐怕也不会有比梁先生更好的说法了。”她浅浅一笑,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人生不过几十年,我已活了一半,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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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说这些傻话,你的身体不过是弱了些,养几日便好了。”嬴琅顾自扶着她坐下。
越苏摇摇头,就着他的手,挽起自己的一缕长发:“你看。。。。。。”
她以往出门都会将头发全部做成发髻,可今日却没有。
二人的手从肩膀处穿过,毫无用力,可嬴琅的手中却留下了四五根断发。
嬴琅愣了愣神,又将她的头发细瞧了瞧,确实比之前黄了些,且毫无往日的光泽。
他二人都未曾用半分气力,这头发就如无根一般,轻而易举的落下。
越苏将他的神色收在眼中:“如殿下所见,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殿下无需隐瞒。”
嬴琅撇去手中的长发,将她拢在怀中,她瞧不见他的脸上是何神色,听声音倒是还和以前一般镇定沉稳。
“你不过是忧思伤神,来日孤带你到外边走走,散散心,总会好的。。。。。。”
这话像是说给越苏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二人极少靠在一处,便是同傅明朗,越苏也不多会露出自己虚弱的一面。
如今因为要装病,或是本来身体已经陷入了困境,因此没有推拒。
平日里,嬴琅并无佩剑或是长缨枪随身,反倒是和文人一般着玄色窄袍,瞧着太子殿下是冷淡孤傲之人,可他的手臂比傅明朗强壮有力,想要困住一个小小的越苏,实在太容易。
越苏既不敢动,又害怕离得近了,被他看出什么来,耳边的红晕从未消去。
不多时,便发觉嬴琅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
越苏偏过脑袋,偷偷望他一眼,却发现他正闭眸不知想些什么东西,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沉重。
“殿下,我想求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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