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抱起小儿子,心疼之意尽显:“刚刚启蒙,请了两个师傅教导,这孩子瘦弱多病,如今还每日都要喝药呢。”
新阳公主敛了敛笑意,说道:“倒是可怜,若是教他去广陵山将养,随我居住,不知弟妹可愿意?”
“这。。。。。。”余氏有些迟疑。
她身处广陵侯府,公婆的意图再清楚不过,无非是想要借助公主的名望和地位,为家里的小辈前程铺路,念哥儿若是有了公主之子的名分,日后不说大富大贵,他们侯府,也能保住皇室姻亲的关系。
可对于她来说,若是要母子分离,却是割肉一般疼。
听新阳公主的意思,似乎是想长居广陵山,可念哥儿从出生起,就没离开过她一日,她怎么舍得?
“公主,念哥儿还这般小,又体弱多病,如何能离得了亲人,臣妇。。。。。。”
“怎么,难道本宫就不是他的亲人了?”
“不不不,臣妇绝无此意。”
新阳公主扶她坐下,让人将两个孩子都带出去玩耍。
“弟妹之意,似乎与太夫人并不一样,本宫以为,弟妹为了儿子的前程,是十分愿意送出亲子,让他唤你婶母,不再是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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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双眼湿润,但不敢在新阳公主面前落泪,怕惹她生气:“公主怜悯,臣妇只是一片爱子之心,若是殿下真心想要念哥儿承欢膝下,臣妇怎会不愿。”
“若是让他长居广陵,母子分离,你也愿意?”新阳公主问。
“臣妇。。。。。。”余氏泪如雨下,实在说不出口。
新阳公主威压施足,一派威风,却见不得慈母之心被践踏,让人诚惶诚恐。
她索性实话实说:“好了好了,本宫不是那等践踏亲情之人,念哥儿体弱,你多爱重他也是人之常情,本宫不屑为了什么名分供养之事,让你们母子分离,不过就是。。。。。。有一件事需得弟妹协助。”
余氏含泪望着她,不知何解:“公主何意?”
新阳公主道:“本宫近来相中了一个人,只是碍于名声无奈疏远,本宫再嫁之后,如若广陵侯府不加置喙,说尽善意之语,本宫愿为鸿哥儿与念哥儿博一个锦绣前程,弟妹若不信,我便在此立下字据,如何?”
此事对余氏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她万没不答应的道理。
新阳公主提醒她:“太夫人那边,若是有嘴碎的,弟妹当如何处置?”
余氏掌管广陵侯府多年,自然也有一番心计:“若是公主殿下恩请,臣妇自有办法。”
“婆婆就算是遗憾长子无后,若我拼出自己的名声,只说是我不舍得念哥儿,他离开我一日不得安生,想来婆婆也不敢硬要了去,公主不能无人奉养,想要有个孩子,既然广陵侯府给不了,便置气想要再嫁生一个,如此,谁也不敢说公主无情无义。”
广陵侯府并非什么福窝,余氏出身低微却能够独掌管家大权,确实不容小觑。
新阳公主颇为满意点了点头:“甚好,甚好,但是本宫并不想生孩子。”
“不过也无妨,到时候就说是柳懿有隐疾,本宫和他成亲之后才知晓,但是心地仁慈,不忍休夫,如此,博一番重情重义美名,本宫当真是善良。”
新阳公主已经想着,提前去外面买通专写高门大户杂事的笔杆子,为她再嫁之事说好听点了。
雁如在心里为未来驸马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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