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呢?
再将从前的规矩拿出来?以此对付傅明朗,而她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葬送傅明朗的前途,仅仅是为了他自己的猜测和嫉妒。
“殿下,今日在此,真的非我所愿,而是。。。。。。”
嬴琅静待她的解释,目光仍旧是柔和的,只不过多了些许冷漠。
“是来寻梁先生的。”越苏面不改色。
嬴琅动了动身子,半步之距侧眸看她,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抑或是,半信半疑。
这是一场无声的斗争,他摆弄着桌上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观察着越苏的一举一动,看她是否有说谎的嫌疑。
越苏也在赌。
她紧蹙眉头,右手捂着胸口,虚软无力应声而落,嬴琅差点没有及时接住她。
他将她抱在怀中,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是太生气,以至于他一直没有注意到,今日的越苏嘴唇尤其煞白,全靠胭脂在敷衍,一探脉搏,也是又虚又快,是急症的征兆。
“梁先生在哪儿,我带你去!”他还没来得及等她的回答,已经抱起人奔下了楼。
越苏一边脸颊轻轻靠在他的胸前,砰砰的心跳声尤其有力,虚虚抬手指了指门口左侧:“医馆分号,清潭街,往左的巷口。”
附近居住的人家都是有所耳闻梁先生盛名,医术精湛且心善,对于贫苦人家,向来只收个药钱。
因此,听闻他今日开诊,门外早早地排了长长的队伍。
四五个徒弟抓药,写药方,有条不紊,终于是在午时之前清了大半的人。
“姑娘这种症状,出现了多少次了?”
“有三四次,不过此前都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只是昨天。。。。。。”
梁先生见她态度迟疑,应当是在嬴琅面前难以启齿,便道:“太子殿下,待会儿老夫要为姑娘行针,必须有女子协助,您看老夫的徒儿都在忙活,可否斗胆请求殿下,到四方医馆中请一女徒来?”
嬴琅点点头,摸着她的手,嘱托道:“你且稍等片刻,我即刻回来。”
越苏轻轻“嗯”了一声,目送他远去。
梁先生长久照看她的身体,对这种情况再清楚不过,忧思多虑,劳神过度,不止伤心,更是于脾胃为表征,饮食不佳,所以身体空乏,虚弱无比。
“姑娘一向聪慧,但道凡事难得糊涂为好,病在心,老夫能治一时,却不能解一世,所遇之事顺心即可,不必求全。”
越苏浅浅一笑,全无血色的脸尤其苦恼。
不必求全。
“若是强求呢。。。。。。”她呆呆地问。
喜欢娇瘾,难思卿()娇瘾,难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