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找出皮影箱,然后,她用力吹了吹灰尘,之后打开后,她伸手拿起公子的木偶像,她灵机一动,来到薛绍的房间,她兴奋拉着他手,快来,快来看。
太平推开门后,两人望着房间里皮影戏。
小姐请驻足,且看我手里的面具,这黑脸叫昆仑奴,是眼下阔少时兴的玩具,我看您面若桃花,冰清玉脂,必定出身名门,何不也满黑脸,遮住您高贵的心绪。
这奴才虽脸色黑如锅底,却也显得憨厚老实,殊不知戴在脸上,是否舒适啊?
舒适,舒适,不知小姐要几个?
一个也不要,我没带钱。
没带钱,没关系,可用您胸前的玉佩交换,但只给您一个面具,好像有点不知所值,我做生意做个仁义老实,干脆我给您两张面具,也省得一方有失。
谢谢。
太平接着对他说,我来你演,之后跑到皮演戏后面。
这富家子弟就是好骗,虽表面高贵,却不知自己才是挨宰的小丑。
太平说,这街口人多马乱,摩肩接踵,我走了半个时辰,也看不见我那个不讲信用的伙伴,怎么办?我连回宫的路都不认识了。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没有,我是在找昆仑奴。
昆仑奴仅仅是一张面具而已,呃,而面具后面的每一张脸都不同,你看你手上拿的,不也是一张昆仑奴的面具吗?所以您是认错人了。
啊,是吗?
随后,太平拿着皮影戏走了出来,公子,你看。
薛绍被逗的微微一笑。
这天,薛绍在院子里练剑,一连贯的动作,潇洒而轻盈。
太平和春走了过来,她说道,你能教我剑术吗?
你真的想学?把剑举起来,把腿分开,再分,不够,还是分,手抬起来手,背要挺直,向前平视,胳膊拉直,虎口握住剑把儿,别笑,练剑最忌嬉笑,这是剑道,还学吗?
太平对着薛绍点了点头。
那好,把剑握起来,他一刀把太平手里的剑弄飞了,剑插入树里。
春正想去拔出来。
薛绍说,等等,要把剑练好,就自己去剑。
太平随后把树上的剑,吃力的拔出来。
还练,薛绍又一个潇洒地转身,把太平手中的剑,打落在地,怎么不高兴了?
太平委屈的说,我怎么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么讨厌我,你告诉我,我会改的,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夜里的时候,太平做了一个噩梦,惊醒的起来,她马上抱住薛绍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再也找不到你了,我揭开一张张面具,可怎么也不是你,你会离开我吗?你说话呀,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你要是离开了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太平,你有过最珍爱的东西吗?
有啊,那就是你,你就是我最珍爱的。
如果你珍爱的东西,被人家拿走了呢?
那我就杀了那个强盗,然后再杀死我自己。
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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