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是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阻碍。
所以,千帆过尽,留下的只是一世浩劫。
漫长的一夜夜,床被因泪水湿透,反反复复,我执意的仍旧留在公寓,以往日的记忆为生。
日子久了,叶景宸与季佳琪才发现我出了状况,那个时
52、五十一、往事闻。。。
候的我已经从半死的状态恢复,顶多就是人瘦了几斤,脸色苍白了一些。
最后我反是安慰着他们说,人生有时就像电脑,说死机就死机,实在没得商量。
叶老师当时语塞了许久,我看的出他甚至有些气闷,最后,他将一切纷繁复杂的情绪化作一句话。
他说,宫葵,你回来就好。
我扑在他的肩头,涕泪横流。
……
后来,季佳琪在MSN上发了一段话给我:
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躲不掉;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来。
我看的很是感慨,对着屏幕流了三分钟的眼泪,这话说的,真是好。
我知道,有时候,你故意想要忘记一个人,就偏会不自主的想起,有时候,你明明已经决定去过没有他的生活,却又不自主的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这年年末,艾瑞克约了我与小霍去看退休了的晋叔。
我们坐在悍马上一路飙到晋叔住的小楼房外,大门敞开,他正在天井里摆弄花花草草,见到我们很老不正经的笑笑。
日悬中天,云锦灿烂,我也跟着笑起来,欢腾的上去想要拥抱久违的他。
哪知,晋叔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宫啊!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我当即就想给他一个飞腿,以泄民愤!
小霍在旁眯眯眼,掏出根烟点起来,无奈着说,“唉,晋叔,其实,你做领导的时候吧,我总是一个冲动就想造反。”
晋叔双手扳在身后,瞅瞅小霍,又瞅瞅我,笑呵呵的像个老狐狸,“呦,小宫,你这是找到新的人生方向了?”
我很殷勤的问候了一下晋叔的祖宗。
艾瑞克整了整衣领,跨前一步拖着晋叔问起了种植盆栽的专业知识,我估摸着晋叔其实也是个半调子,但是在人前他碍于面子不好说,两个人站在那里展开了一场双边对话。
小霍与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在亮堂堂的天井里,晋婶出来热切的招呼了我们一番,然后就进屋说是给我们做午饭。
我看着天发呆的时候,小霍已经抽完了一支烟,他扔掉烟蒂,算是终于找到机会与我单独对话,于是直奔主题。
“你还相信阿坤么。”
听到这个名字,我五脏六腑都在痛。
“信不信又怎么样呢。”
他已经走了,这一次,不会再回来了吧。
“我只是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不会背叛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