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跟着唐果走了。”
“什么!唐果来了,他怎么会来!”
“肯定是羌元胜那老阉贼搞得鬼。”
“还等什么,赶紧追呀!”
沪上传媒大厅里出奇的静,蒋蒋在电梯口旁焦灼的等待着,那种熟悉却陌生的似曾相识感叫他有几分的心慌。
除了自己和门口的保安,偌大的一楼,空荡荡的再没有多一个人。
灯光昏黄着,越往里索性关了灯,漆黑一片。
昔日里那三根颇有耀武扬威架势的方楞柱子,显得几分怯弱起来,缩在暗处像是窥探什么一样,把萧条演绎的愈发的明晰。
而楼上,灯光煞白,如同拼尽全力,试图要把自己全部的光和热一股脑喷涌出来。日光灯、地板砖,虎视眈眈,各有目的、各有企图。
羌元胜早就拍过桌子了,资料撒了一地,像是那死去的光,因是冷却了,惨白着,积攒着,一地全是白花花的尸体。
“你因为一个男人,算计起自己的老子来了!真给我丢人。”
“从明天开始,你就在家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吧。”羌楷低着头,语气强硬。
“你怎么不去死呢!”
“你也不想让自己的产业后继无人。”
“你太小瞧你老子了,区区3个亿就想把我吓退,你以为我这20多年的商场是白混的!”
“是不是白混的,明天自然清楚了。如果你执意坐在这座大楼最高层,那我很乐意安排您与税务局的人喝杯茶。”
“孽障!你是想把公司毁了!”羌元胜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想毁掉公司?我如果想毁掉公司就不会给你这个选择了。”两双眼睛对视着,都是愤怒着,一个是奸邪跟狡诈肆虐,一个却是义愤填膺的激愤,势均力敌,甚嚣尘上。
“明天,你安在财务部的那群走狗们,会跟着你一起滚蛋!你被沪上,开除了。”
“祝你好运。爸!”
就此羌楷奔出总裁室,目光里的狠意是要把四下的墙壁、沙发、地板粉碎的狠。
羌元胜与羌楷几乎是同一时间掏出的电话,一个是咬牙切齿地,“我要他死!”一个是平静如水的,“举报,沪上传媒恶意偷税。”
“叮——”电梯门开了,蒋蒋迈进去的瞬间,却被一双手拖了出来。
力气之大,拽得蒋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看着眼下两人紧张的神情,蒋蒋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们是故意要托住我的?”
“当然是故意的,要不然你就进电梯了。”蒋瓦瓦油腔滑调的装疯卖傻。
蒋蒋吞口口水,耸耸肩膀,“我是说你们是不是有意到xing星演艺拖住我的。”
“他问我们。。。。。。”
“你闭嘴!”蒋瓦瓦打断罗小片,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蒋蒋,你别不识好歹了。所以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现状,或者是你所一直自以为良好的圣母形象能制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