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转眼间,便到了穿暖花开的四月,掐指一算,燕弘真离开已有将近半年的时光,其实早该回来的,只是朝廷派出去的矿藏专家们发现,苗疆所出土的这两座矿藏,储量竟是出乎一料的大,特别是那座金矿,几乎是全国已知金矿中第二大的。皇上听到这个消息后,自然是龙心大悦,为了避免再出什么意外,是以燕弘真就被留在了那里一直到了现在。不过,上次他来信说,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皇上不日就会下旨,让大军回京的。
苏慧娘听到这个消息后,自是大喜过望,开始心心念念的盼着那个日子快一点来到。如此便又过了小半月,这一日,苏慧娘正搂着女儿小睡,睡的正香时,忽而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个东西,她猛地张开眼睛,大叫道:“狗贼好大的胆子,竟敢……”
然而,话未说完就被人尽数封回了口中,过了乍然惊醒的混乱,苏慧娘一下子就认出了搂着自己的人是谁了,瞬间,她是腰也软了,身子也酥了,抬起手软软的搭着男人的颈项,两人吻的是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放开了她,带着无限的欢喜与思念,他情意绵绵地说道:“慧娘,我好想你。”
这人以往都唤自己姐姐的,今儿倒是直接叫名字了。苏慧娘心里百转千回,面上更是艳若桃李,羞涩不已:“总算舍得回来了!”带着几丝怨嗔,她不禁红了眼眶:“都担心死我了。”
“回来了,回来了……”燕弘真紧紧搂住她的腰身:“再也不要走了,我实在太思念了啦。”
这人竟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她,信了才怪。虽然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但是苏慧娘脸上的神情却还是出卖了她。
便在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千言万语也难解时,一声孩童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娘!”
只见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缘姐儿突然指着燕弘真大叫道:“有坏坏!”
苏慧娘转过头看着女儿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想着自己刚刚的痴太被女儿尽数看在眼里,脸上立刻燥的不行,恨不得钻进地缝中去。“
什么坏坏~”燕弘真眼睛一瞪,唬弄道:“咋地,连你爹都不认识了?”
“爹?”缘姐儿眨了眨眼睛,坐起小身子疑惑的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很是好奇地问道:“娘,缘缘有爹吗?”
燕弘真听后更是大怒,伸出胳膊就把小丫头逮住,拉在怀里狠揍了顿屁屁,一边揍还一边大吼道:“现在就让你知道,你有没有爹。”
小屁屁吃疼,缘姐儿立刻不干了,扯着嗓子哇哇大叫起来。眼看这父女二人越闹越不像话,苏慧娘赶紧出声制止到:“好了,别闹了。你走的时候缘缘还小呢,当然不记得你了。”把女儿从魔王手中解救出来,苏慧娘叫来了同样一脸喜色的木香,让她先抱着缘缘下去了。
“怎么回事,不是还有几天才会回京的吗?”苏慧娘拉了男人的手,夫妻二人一同坐在床上。燕弘真依然气呼呼地说道:“我自己偷跑回来的,大部队还离京还远着呢。”
他没有告诉苏慧娘自己因为忍受不了思念,便先扔了军队,日夜赶路,跑死了三匹马,飞奔而回。苏慧娘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这样做明显是违反军纪的呀,她立刻紧张的追问道:“有没有人被人看见啊?你呀,难道就不能等那么几天吗?”
“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了!燕弘真伸出手解开了苏慧娘的衣裳,吻着她雪白的肩膀,用着炙热的语气道:“想的我心都要碎了。”
苏慧娘脸上猛然涨红起来,面对着男人急切的“需求”有心喝止,可是那紧紧握着自己腰肢的双手,那炽热呢喃的吐息,还有那身上传来的酸涩汗味,都让苏慧娘的甚至迷惘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倒在了床上,不知不觉得便放纵了他……
“帐、把帐子拉上……”女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意,可传达出的意思却让燕弘真双眼发红。几乎是以撕裂般的力道,男人刷刷几下就把垂在两旁的帐连拢上。相思入骨,此时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情感,告诉对方,我是如此的想念你。
三个时辰之后,苏慧娘从耳房中沐浴出来,回到房间时,燕弘真依然睡的香甜。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也陌生了不少,脸上不再有那种少年人的稚气,反而多了丝丝的沧桑,被晒黑了许多,胡子也茂密的长了出来,苏慧娘不禁摇头轻笑道:“怨不得女儿不认识你呢!”瞧这邋遢的样子
她摸着燕弘真的脸,满是心疼地想着:她的小七受苦了呢!
趁着男人熟睡的时候,苏慧娘跑到厨房亲自做了一顿饭菜,所采用的食材都是出自随身空间的无论色香还是味道,都是极好的。燕弘真这一谁就睡到了傍晚,醒来时后转过头见妻子没有在身边,便坐起了身,这一觉他睡的很舒服,完全消除了连日赶路的疲惫。见床头放着一叠整齐的衣物,从外袍都亵衣亵裤,一应俱全,心里不禁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