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泽却乐在其中,正色地回答:“不管你想要多傻,我都可以想办法。”
“”
司笙忍无可忍,给了他膝盖一脚。
凌西泽做足准备,堪堪避开。
“行,那回去?”
在司笙这里,凌西泽的原则、态度,通通喂了狗。
司笙瞪了他一眼。
凌西泽哑然失笑。
视线落到前方,司笙忽然问:“还记得我上次送你的画吗?”
“嗯。”凌西泽点头,“秦融的。”
一直以来,凌西泽都很纳闷,司笙是哪来那么多名家画作的。
尤其是秦融。
直至初次来胡同那天,司笙出去一趟,拿了一幅秦融的字画回来,然后在水云间给他后——
凌西泽才知道,秦融就住在附近,跟司笙二十多年的邻居。
“前面是他住的地方。”司笙道,“要不要替你爸去瞅一眼?”
“”
凌西泽不想说话。
他约会约得好好的,一点都不想让他爸掺和进来。
不过,凌父爱收藏古董字画,当代的国画大师里,最钟爱的,就是秦融了。
他家收藏不少秦融的作品。
然而,凌父费尽心思入手的画作,司笙只是跑一趟、动动嘴皮的功夫,就能轻易到手。
刚开始交往时,凌西泽有跟司笙提及过陆沁、凌父的职业和爱好,自然也提到这些,不过,他也没料到,像司笙这般做事敷衍、不上心的人,竟是将陆沁的职业、凌父的喜好都记在心里。
“行。”
最终,凌西泽还是答应了。
有了目标,颇为傻气的散步举动,也就变得没那么傻了。
没走多久,也就一两分钟,司笙就指着前面一扇门,跟凌西泽说:“就这里。”
凌西泽抬眸望去,看到很普通的门,跟来往时见过的一致,并没什么区别。
通往院落的大门,开了一扇,里面有嘈杂的声音传出来。
都是一些老头的声音。
凌西泽奇怪地看向司笙,“他们都不睡吗?”
“不知道。”
司笙耸了耸肩。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往前走了几步,更近一些了,可觎见院落的一方景色,里面飘出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老王,浆糊在哪儿?给我来一点,我这边没有粘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