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乘揉了揉她的脑袋:“那我这波卖惨还挺成功的。”
听到这句话,闻衿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又在他背上揍了一拳:“你就知道捉弄我。”
中午,刘长风发挥毕生所学,做了四五个菜,基本上全是肉。
吃饭的时候,还不忘给闻衿讨要工资:“陈老板,小闻老师挺会教小朋友的,昨天下午不到两个小时,学生们就都学会了。”
陈以乘:“我知道。”
刘长风看他不为所动,又说:“虽然咱们这里的教学条件是挺恶劣的,主要也是以主要学科学习为主,但很多孩子有其他艺术上的天分,我们也应该尽力满足,您说是不是?”
陈以乘:“你说的对。”
刘长风心中焦急起来,怎么陈老板光赞同他,却不答应给小闻老师工资呢?
“陈老板,我可能没说明白。”刘长风尽量委婉地问,“小闻老师跟孩子们处得来,但也不能光付出没有回报,您说是不是?”
说完,刘长风给陈以乘倒了杯酒。
闻衿在一旁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她伸手碰了碰陈以乘的肩膀:“你别逗他了成吗?你看你给人家吓的。”
刘长风后知后觉道:“你们。。。认识?”
陈以乘往闻衿碗里夹了一块牛肉,才抬眸看向刘长风:“她是我女朋友。”
吧嗒一声,刘长风的筷子掉在桌子上,顿时哑然。
陈以乘也把筷子放下:“我听闻衿说,你居然让她去你的宿舍睡觉?”
他的语气是疑问的,可语句却是肯定的。
刘长风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你。。。小闻老师。。。你怎么尽瞎说,我的本意是,空宿舍漏雨怕你住不惯,我才。。。想。。。想。。。把自己的宿舍腾给你住的。”
闻衿哈哈大笑起来,靠在陈以乘肩膀上:“好了,你别捉弄他了。”
陈以乘:“行了,坐下吧,没怪你。”
刘长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刚刚是真紧张:“那小闻老师,你还会留在这里教孩子们跳舞吗?”
闻衿喝了口饮料说:“当然了,我答应的事,绝对不会反悔。”
刚刚刘长风没回来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既然要去竞选舞台剧演员,那就得跳出往日的编舞模式,重新开始。
而且在这里,她看到这些留守儿童,心中不免想起小时候,闻江山出差十天半个月,每次回来也就待那么一两天,甚至有的时候两三个月都不回来一次,所以她小时候跟留守儿童也没什么两样。
灵魂的共鸣和意识上的统一,才是艺术创作的最好原料。
她决定以留守儿童渴望父母亲情为主题,自编自跳一出舞台剧。
过了几天后,鞠幼也带着设备来到这里,做了一场公益直播,收到了不少好心人的募捐。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