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路上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匆匆瞥了两眼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陈子清被他鼻间喷出的热气搔得脖子痒痒,微微动了动:&ldo;没什么可在意的。&rdo;
说到底被议论的也只是他现在脸上戴着的皮囊而已,并未是他本人,而就算是他真实的容貌,也是觉得无关紧要,旁人的流言蜚语始终都入不了他的耳。
随后容隐没有再说话,反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侧目往身旁看去,陈子清刚好就对上了旁边人的眸子,又是那让他招架不住的隐忍委屈。
很快他便败下阵来,无奈的问了句:&ldo;那淮宁如何才能不在意?&rdo;
&ldo;要师兄亲我一下。&rdo;
&ldo;胡闹!&rdo;
&ldo;此事怎是胡闹呢,道侣之间本就有如此之举。&rdo;
陈子清语塞,倒真似不知该如何反驳了,随后皱起眉头有些为难,思索了半晌才说出口:&ldo;待夜深罢,这大街上总是不好的。&rdo;
&ldo;好‐‐!&rdo;
有时候惊喜来得很快,快到你没有任何防备。
也不知是怎的,这个中滋味儿也不是第一次尝了,今个儿倒叫容隐比以往还要兴奋,可能是因为是对方主动应下的缘故罢。
花了些时间准备了路上的干粮和水囊,又为了保险起见备了辆马车做代步,刚好也可以免得往后的路道碰不到落脚的地方,还可以有个空间遮风挡雨。
夜幕降临,两人也早早的找了间客栈住下,商定明日一早再离开,在大堂吃饭的时候倒是借机了解了不少。
这鸾凤城名字的由来,是因这城中奉行&ldo;琴瑟和鸣&rdo;,也是因此才会对夫妻同行的人只排查男子,却不查女眷。
若是有人明知有了婚配还强行要查女子,那便是犯下了冒犯他人妻子的罪行,是要被处罚的。
且城中的人皆是一夫一妻制,不论是大户人家也好,还是一贫如洗也罢,夫妻二人之间和和睦睦融洽至极。
虽不排除这其中含了那小二夸大其词的成分,却应当也不会出入到哪里去,这城中的律法也委实是有意思的很。
容隐与陈子清打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直接上了楼。
前者自然是没将白日里的事情给忘记,飘飘忽忽到现在等的就是回房的那一刻,等两人都进去之后便立即合上了门。
听到这&ldo;哐咚&rdo;一声,陈子清侧目:&ldo;发生了何事?&rdo;
一听他这般说容隐就知道对方已经将自己答应下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便出言提醒:&ldo;师兄可以兑现承诺了。&rdo;
&ldo;兑现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