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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我要记得，复制记忆……

定理已经完成了，证明上帝……

尽头，梦要醒了……

我们是独立的……

你会爱萧清吗……

要融合了……

修，结束这一切……

日记散了开来，纸张一页页的滑下，我怔怔地看着最后一页：

让你的爱

像阳光一样

包围着我

又给我光辉灿烂的自由

所有的纸瞬间散落，我紧紧地握着最后的一张，颓然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17趟过一条永生的河

&ldo;牙床x光射线检查。&rdo;我答道。

&ldo;为什么？&rdo;男孩问。

&ldo;为了你的第三颗门牙。&rdo;

&ldo;您说的是什么意思？&rdo;男孩用舌头舔舔自己牙床上的空洞。他正面的两颗门牙早已经掉了。

&ldo;你有一颗叫&lso;额外齿&rso;的牙，是一颗没有长出来的门牙。&rdo;

&ldo;我的牙床不疼不痒，您怎么知道它长在哪儿？&rdo;

&ldo;你肯定有的。&rdo;

&ldo;怎么会呢？&rdo;

&ldo;因为基因。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大概会有百分之一的人会生出多余的牙。这很平常。&rdo;

&ldo;所以我就应该长多余的牙？&rdo;

&ldo;很有可能。&rdo;我说。

&ldo;但也可能没有啊。&rdo;男孩幽幽地说，若有所思的样子。

&ldo;基因与基因显现并非是十分精确的一一对应关系。有的时候，虽然不会有明显的&lso;额外齿&rso;长出来，但在你的上门牙的背后可能会出现一个牙尖，也就是所谓的&lso;爪齿&rso;‐‐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鹰爪。有时，在一对同卵双胞胎中，一个会长&lso;爪齿&rso;，而另一个会长&lso;额外齿&rso;。同样的基因，基因显现却不同。这一基因在双胞胎中产生相同的基因显现的概率并不算太高。你没长&lso;爪齿&rso;，所以我们要拍个x光片看看你牙床上牙齿的生长情况。&rdo;

&ldo;医生会对我做什么？&rdo;

&ldo;也许是……外科手术，除非第三颗门牙给另外两颗就要生长出来的兄弟留出了足够的空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