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麻子你tm还活着吗?收到请回话!”肌肉男拿起对讲机叫道。从近二十米高的台上掉到树枝里再摔到地上,还好那些身下断裂的树枝树叶帮他抵消了一些力道,不然非死便残,不过他也好过不到哪去,双腿的疼痛依旧强袭着神经传递至大脑。
对讲机中只是传来断断续续的杂音以及骨头断裂的咔咔声,那声音很是奇怪,像是有什么动物在吃什么东西一样。“tm的麻子到底在搞什么啊?”男人咒骂道,随后从背包中拿出一台厚重的黑色大哥大拉长天线,麻利的按了一个号码。
海口城区新区大道,一栋名为国龙大厦的高楼倍显繁华,这栋大楼楼顶辉映着钛线灯左右扫射着天际,楼身竖着红色霓虹灯以草书定下的崭新大字嵌在上面,气派不凡。大道上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以及各色行人。刘近荣正在这栋大楼十楼一间卧室中,白色的家具,黑色的真皮沙发,玻璃柜中是各色枪支和防弹盔甲,一旁是一张地图,hn省全貌地图,上面用各色记号笔划着奇怪的符号,水晶吊灯金灿灿的十分耀眼,看起来很是豪华,但难免有些别扭。
刘近荣正坐在窗台前叼着卷烟俯视着海口的夜色,他很胖,像一堆肉球摊在沙发上,时不时吸上一口烟,显得很舒适。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他咳上一声,将烟头攒进烟灰缸说了声:“进来。”
门口进来一名妙龄少女,打扮的花枝招展,气质突出,面容姣好,当她开门时,一股不舒服的味道传来,那味道很奇特,好像脂肪和汗水混合味道,这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有些恶心,她下意识捂上口鼻。
“坐到床上,衣服自己脱。”刘近荣也不回头看她,美女在他的经历中已经很丰富了,他只是感觉最近有些烦,想发泄**而已。他站起身脱掉衣裤,卸下左腿的假肢丢在沙发上,拄着铝铁拐杖一步步接近那张床和那个目光惊异的少女,少女惊异并不是因为她看到刘近荣是瘸子,而是因为这个臃肿的男人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全是疤痕和刀痕。
“叮叮叮叮。。。。。。。”床边的电话炸响,令两人都十分尴尬,目光不约而同的向那座机看去。
“把电话拿过来,放我耳边。”刘近荣说道。
那少女不敢大意,连连点头称是,捧起后拿起听筒轻轻放在刘近荣耳边。
“喂雇主吗?我是七杀强子!我们好像失败了。。。。。。”
“哦?什么叫好像失败了?啧,说来听听。”刘近荣淡淡回应道。
“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结果我们不知道怎么就暴露了目标被他们发现了之后。。。。。。”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说说你现在在做什么,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们盯了目标很久了,她和一个长发男孩在一起。麻子说要杀那个男孩之后就联系不上了。”
“哦?男孩?长什么样?”
“头发好像很长,举动还有些奇怪。”
刘近荣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心说难不成是邓未来回来了,那他为什么要和敌人在一起?
“别说了七杀强子,知道你们在道上的承诺是什么嘛?”
“若失手。。。提。。。头见。”电话那一头声音有些颤。
“知道就好。”
“可是你这任务是在坑我们,明明对方根本不是普通人,我亲眼看见她有特异功能我要求你撤回任务。。。。。。”
刘近荣打了个手势,示意挂断电话,那少女乖乖言听计从,将电话挂断放了回去。刘近荣趁少女不备,丢下拐杖一把扑过去开始近乎疯狂的**。
“喂?喂!喂!”强子似乎还示说完就被对方挂断电话有些恼怒,准备再次重拨,但发现好像有人说话,便爬到一棵较粗的大树后面倚着观察情况,从包中翻出一把银白色手枪,解开保险。
“大姐姐,你确定有什么东西从那上面掉下来,在这附近吗?”邓未来问道。
“小破孩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一点都搞不懂,为什么刚刚要逃命现在又这样悠闲的找东西?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你说呀说呀~!”月儿走在邓未来后面使劲拉扯着他的头发。
“哎呀好痛,我就不告诉你。”邓未来也不挣脱,只是表情有些卖萌,似乎很享受被虐的样子。
“那老娘说!不然给你拔成光头!”月儿气鼓鼓的用力撕了他几把头发,疼的邓未来像打了鸡血一样捂着头跳开了,随后转身面对她,食指外翻眼皮做了个鬼脸说:“就不告诉你,随便撕呀,反正我头发长的快,成不了秃子。圙。”
“你给我站住!不然我要发飙了!”
“就不~”
躲在树后的强子脑袋上顶着三条虚线听着这两个小孩子的打闹接近,心中好生疑惑,丫的,看他们玩的这么开心根本没有紧张感么?想归想,做归做,强子身为职业杀手还是要敬业的,只见他单闭右眼,从树后伸出枪口瞄好月儿的头,跟随着她的身影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