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但凡洁身自好的女人谁愿意去包间陪唱,虽然挣得多一点,但有些客人喜欢动手动脚,不好惹的。”
“呵呵,也许她就喜欢这样呢。”
……
郎霆烈站在原地一震,两秒后电掣般冲进刚刚阖上门的那间包房。
“砰!”
房门重重地被推开,撞击到墙壁上,发出巨响,惊动了一屋子的人,七八双眼睛直刷刷地看着郎霆烈。只有其中一双,匆忙地扫过一眼,又惊慌地低了下去。
“你是谁,怎么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去去,快出去!”一个瘦高的年轻男人走到门边,推搡着郎霆烈。可就凭他那样的身板,根本推不动山一般的郎霆烈。
郎霆烈压根不把在他面前如同小鸡般弱小的男人放在眼里,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被好几人簇拥着的女人。
她披散着瀑布般黑亮的发,穿着一件闪着亮片的吊带式上衣,一条几乎短到臀部的裙子,若不是她交叠着双腿,必定能看见两腿之间的*。
第一次,他第一次看她化上如此妖冶的妆,灰黑色的眼影,上挑的眼线,红艳的唇……不可否认,是绝美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妖媚的美,让男人心驰荡漾的美。
但同样的,也是能撩起他怒火的美。
因为这样美丽的她,却坐在别的男人旁边,竟还穿着如此清凉!而他刚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正看到她拿起酒杯,在身边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哎,我说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怎么一直堵在这不走!”瘦高男人拿他没辙,只能回过头向自己的同伴求援,“张总,我去叫这里的保安吧,这个男人……”
他话还没说完,被忽然而来的力道用力推到了一边,差点摔了个跟斗。
“跟我走!”
从门口到沙发,郎霆烈闪电般移动过来,扣住了费芷柔的手腕,不容抗拒地低吼。
“这位先生,”费芷柔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眼睑上闪闪的眼影更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我认识你吗?为什么要跟你走?”
好啊!居然跟他玩这招!
郎霆烈用力一拉,她整个人从沙发上被他拉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坐在费芷柔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也站了起来,拉住费芷柔的另一条胳膊,不甘示弱地说,“这位小姐都说不认识你了,你干嘛还要带她走!”
说着,他又对那个已经重新站立好的瘦高男人说,“你,快去,把保安叫来!这里来个疯子!”
本来面对这样高大健硕的男人,中年男子是心生畏惧的,可想着对方毕竟只有一个人,自己有这么多人在,何必怕他!再说,这到嘴边的“肥肉”,岂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带走!
“把你的脏手拿开!”郎霆烈逐渐猩红的双眸恶狠狠地看着中年男人抓着费芷柔的那只手,眼里的寒光已经集聚到了极致。
“你说谁是脏手!”中年男人给自己壮着胆,往郎霆烈面前挺起胸,大声喊着,“你这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我怎么收拾……”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对方伸过来一只手扣在自己手腕上,清脆一响的同时是剧烈的疼痛!
“啊!——”
一声惨叫,中年男人痛得几乎晕厥,人重重地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肖总!”
“肖总,你怎么样!”
……
包房里的其他几个男人一下子涌上来,焦急地看着那个惨叫着倒在沙发上、叫做肖总的中年男人。
肖总握着剧痛的手腕,脸色惨白,倒抽着冷气,半天喘不上一口,更是说不上一句话。
“你……”他勉勉强强吭出一个字,痛得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说过,把你的脏手拿开!”郎霆烈冷哼着,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臭肉,连半秒都没有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