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府。
小王爷刘明晖正半躺在一张矮榻上,一只脚穿着鞋子耷拉在地上,另一只脚翘起来,压在一个长相十分可人的小姑娘的大腿根部,小姑娘头上扎着两只总角儿,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此时,小丫头正在给小王爷捏脚。
小王爷在凉亭中和周小草斗了那么几句嘴,将他的臭脾气给撩了起来。这个周小草,实在是可恶至极!先是抢走自己的女人谢秋雁,接着连自己花钱买来的诗词原作者都是他!然后,自己好不容易在沧州安排的一个郑徵,还被周小草给弄死了!最后,状告周府谋反,居然还给太子保了他的性命!
说到太子,小王爷心里就有气!要不是周小草治好了太子的病,怕是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这些年来,父王一直对不能登上皇位而耿耿于怀,凭什么?就是因为他刘正愿比父王先出生四年?凭什么那个可恶的病秧子刘明理能做上太子,就因为比自己早出生了几年?还有啊,自从刘正愿做了皇帝,自己父王的名字都给改了,由刘正弼改为刘晣弼,说是犯了皇帝的忌讳。
这一切,都是凭什么?
“哼!”
一想到这个周小草,刘明晖心里就有气,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可是,给他捏脚的那个小丫头还以为是自己服务出了问题,一个惊吓,下手就有些重了。这一下,正好按在小王爷脚心的涌泉穴上,小王爷感到脚心一疼,顿时大怒,一脚蹬在小丫头的脸上。
那小丫头今年不过才十三岁,刚刚调到小王爷这里开始服侍人,也没有什么经验。这种时候,要换上是个老到的下人,只需跪在地上叩头就是了,主人一般不会惩罚过重。
可是这个小丫头根本不懂这些,就只是坐在那里,瞪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明晖。刚才刘明晖的那一脚正好蹬在她的鼻子上,两行鲜血流了下来,滴在白色的衣衬上,恰似冬日里雪地的一树红梅花。
看到这个小丫头竟然犯了错还不知道承认错误,还在那里对自己“怒目而视”,被周小草气得上了火的刘明晖一下子跳将起来,一只手抓住小丫头的衣服领子,另一只手开始正反打起了耳光。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刘明晖打得右手又麻又痛,这才停了手。反观那个小丫头,已经是被他给揍成了猪头,脸上的血水和着泪水,成了一副鲜艳的山水画。
此时此刻,小王爷反而有一种虐待带来的快感,他的双眼开始充血,红着眼睛再一次扑了上来。
小丫头的瞳孔中充满了惊恐之色,但是她还有躲避的权利吗?
没有!
自打开始伺候人——应该说,自打她的父母开始伺候人,已经注定他们世世代代都要伺候人。就是这样,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这,就是一个小丫头的终极命运。
所以,她不能抗争,只能承受,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或者不能承受之重。
小王爷一把抓住小丫头的头发,用力一扯,小丫头的两只总角散了开来,披头散发的,加上满脸的血水,恰像是一只刚刚从地狱里面爬将出来的恶鬼。
可是,这个造型却是让刘明晖更加的兴奋了!
是的!原来,虐待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刘明晖疯狂了,眼前的小丫头成了他的第一个试验品。
刘明晖用尽一切手段,在小丫头的身上努力实验着。小丫头一开始还能惨叫,但是当她发现自己的惨叫只能是换来更加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的时候,她选择了默默承受,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发泄过后的刘明晖喘着粗气,惬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