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
拓拔翊看着她神色有稍许的恍惚,便也是万分揪心起来。
只有钟离馥自己感觉到,自己现今想萧毅轲的时候,越来越少了起来。她害怕着,害怕着自己没有那么在乎萧毅轲了,她猜想着是不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听说时间是可以变淡一种感情的。
若是这样的话,她也勉强可以接受。
朝堂之上。
大太监站在殿上,高喊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启奏。”钦天监主簿李光延走到大殿中心,跪了下去,“臣昨日夜观天象,无意间发现紫宸星忽明忽暗,近旁有灾星相伴。”
满朝文武听闻,皆惊慌了起来,紫宸星周遭有变,可是件大事。
“李光延,此事可当真?你若看错分毫,都是欺君大罪。”不知何处有人这样说道。
然而李光延也不慌,毕竟这朝中,论占星推命,没有人能出其右。
“臣之言,句句属实,还望圣上趋吉避凶,早日打算。”
萧毅黎皱紧了眉,他倒是不怀疑李光延的话,毕竟这是个多是之秋,发生什么也是不为奇怪的。
“灾星一事,有何说法?”萧毅黎问道。
“回陛下,此灾星实质上并非一直对陛下运势有不好的影响,只是今日靠近紫宸星越来越仅,甚至因它使紫宸星忽明忽暗。据臣推算,此灾星旺水缺木,水旺而木不生,不亦怪乎?”
萧毅黎一听这水旺缺木,便立马气得吹胡子瞪眼,“大胆!李光延,这朝堂之上,是不可胡言乱语的。”
萧慎弧敛下神色,他自然听出来了,这李光延是冲着自己来的。
“臣若有冒犯天威,还请圣上恕罪,但是臣此话句句属实,忠肝义胆,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李光延向着萧毅黎一叩头。
毕竟,他冒犯了萧毅黎,就算萧毅黎再过生气,也最多杀他一人,但是他结党营私的证据一旦被公布,那就是抄家灭门之罪。
此时,萧慎丘阵营的太尉也来到了大殿中央,跪下道,“陛下,臣认为李主簿所言不可不防啊,历朝历代大事降临之前,星相总有异动,还望陛下能够趋吉避凶。”
朝中众人也跪了下来。
“望陛下趋吉避凶。”
“李光延,这父皇近旁,旺水缺木的只有我二皇兄一人,你莫不是收了别人什么好处,想要陷害于我二皇兄?”萧慎丘指着李光延,厉声说道。
“三殿下,若是你不信的话,可叫信得过的人占星推命试试,看臣所说是否属实,若有半点虚假,臣提头来见。”李光延也同他唱起了双簧。
“谁又不知道你李主簿占星推命是我大齐第一。”萧慎丘抿了抿唇,跪下像萧毅黎拱手,“父皇,李光延话至如此,该是不会有假的,只是……”
萧毅黎没有心思去听萧慎丘的话,只是看着萧慎弧,“弧儿,你怎么看?”
“慎弧听从父王差遣。”
萧毅黎也是犹豫的,这满朝文武这般同声同气,再这样下去,他生怕他们会逼他斩杀萧慎弧。
毕竟,他虽现今是皇帝,却也有些地方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大世家当权,他在许多地方也是处处受限。
何况,他还怕这李光延的说是真的,萧慎弧在自己身边会影响到自己的紫宸之象。
“父皇,慎丘以为,二皇兄才智过人,可封王。”
萧慎丘这话倒是把刚才的紧绷气氛解除了了去,萧毅黎心中也舒坦了一些。
“慎丘所言不错,我的弧儿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封地了。”他用着沉重的声音说道,“朕封二皇子萧慎弧为宸王,封地江州,即日启程,非诏不得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