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宙真心安慰,“臣哥,你要相信你自己,我也相信你!你这么努力一定比以前好!”“你相信我有什么用!这可是学习啊它看屁得的信仰!”安慰无效,李书臣继续哭喊,最后谢珩只好手动捂嘴,用李书臣的思想道:“战前切忌自乱阵脚。”或许是意思太过中二,谢珩不自然地松手道:“而且,我也相信你。”李书臣感动极了,“谢珩,你真好!”赵宇宙:“狗男男!”卷子一天都能改完,李书臣的拜天拜地没有持续多久,上午正好是班主任的课。即便再怎么恐惧考试时间还是到了,考场按分数排座位,作为年级倒数谢珩,你搬过来吧?晚上,李书臣找谢珩对了数学卷子,寝室一片安静,只剩呼吸声。十分钟后李书臣仰天长笑,“哈哈哈哈!谢珩我赢了!”李书臣在确定数学成绩以后飘到没边,“来,谢珩,先来叫声哥哥听听!”“好,叫哥,你的愿望就是这个,我满足……唔……”得益于这段时间的数学训练,李书臣察觉有坑,飞快地捂住谢珩的嘴,“当然不是这个,你过来和我同寝室。”“谢珩,你看我这浴室!又大又宽敞!热水器都有,比下面浴室的不知道暖多少,就是冬天也不怕!”出了浴室就是洗漱台,“你看这洗漱台,以后我再按个全身镜,又大又亮的那种,保证找出你的英姿!”李书臣不要脸地拉着人手在房间里到处介绍,仿佛一个房产中介,“还要,你看我这阳台,电线都拉进来了,洗衣机、洗袜机、洗鞋机一应俱全,你住进来以后,保准不像以前一样担心和别人的臭袜子一起洗!”“说道电线啊!你看我这一百寸的大屏幕……你知道的,可真是好呢!”想起从前的乌龙,李书臣声音变小,尴尬地摸摸鼻子,含糊道,“反正呢?谢珩,你住进来,哥哥跟你绝对不会亏。”半响没插上话的谢珩只道:“上次打赌你可是输了,你该叫我哥。”“不行,绝对不行!”李书臣有自己的傲娇,“真男人从不当小弟!”“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真男人。”谢珩明明虽然表情没大变,但从还勾起的唇角,微眯的眼,还是能看出危险。但这是对于别人,李书臣这种心大到没边的人来说毫无察觉,“谢珩,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可是臣哥!绝不服软!”“是吗?”这次谢珩拿回手,矜持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翘起脚尖微微摇晃,整个动作流畅又带着不可说的意味。“谢珩,你生气了啦!别吧!我给你铺床好不好!”直男如李书臣看不懂这种挑逗,“今天你就在这住,哥铺的床一定好!”谢珩:“……”“成绩还没出来呢?高兴怎么早干什么!”李书臣今晚最后自信一笑,“你臣哥是谁!绝地行!”有一个新同桌,叫谢珩月考后的周日,李书臣带着书包和谢珩告别后上了司机的车,回到李家别墅。家里连个做饭阿姨都没有,厨房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冰箱除了酒就没别的东西了。李书臣站在空无一人的别墅,第一次感受到了寂寞。“喂,爸,是我。”李书臣打去电话。李父正在厨房准备烛光晚餐,骤然被打扰本就火大,看到是儿子更加冒火,嘴里没一句好话,“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怎么?杀人放火了!知道我是你爸爸了?”对于这个不成器不成人的儿子,他们夫妻已经付出了太多,祖辈的家业还要人继承,也不是没想过再生一个,但当年李母生李书臣的时候大出血,病危通知书都签了好几次。那时候看着病房里苍白昏迷的老婆,李父毅然决然去做了结扎手术。对儿子彻底失望后,李夫李母已经对亲手送儿子去大牢这件事有准备了。李书臣想着用成绩来挽回岌岌可危的关系,“爸,我们考试了,我五百一分,年级二百四。”“现在这么虚伪有什么用!高考怎么办?要是就是这些事!我挂了!”“不是,是我自己考的,你可以去问老师。”李父显然不信,“好,我现在就发消息问!”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怒气,李书臣低声道:“爸,我认识到自己错了,已经改了,以后绝不惹你们生气。”李书臣为原主道歉。这边老周同志为李书臣说了一顿好话,李父语气中的怒气少了不少,更多的是质疑,“你班主任回了,你真的自己考的?你又想干什么?”李书臣尽量把语气放轻,“爸,我想,换个司机和学泰拳。”“你又要干什么!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是不是气死我和你妈才高兴!我不是你爸!你找别人去!”“爸、爸、不是的,我就是想磨练一下自己。”李书臣没法对着电话里的男人提要求,“您别生气,我不学了。”儿子的声音全是服软,到底是自己儿子,李父深吸一口气后不凶人了,“给你安排,但是前提是必须好好学习,别在不三不四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