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饱餐一顿后,丘翠芬拿出相簿,拉着陈予澄坐到沙发上,而陈福耀则去厨房洗碗。
两人依偎在一起,从第一页相簿翻起,丘翠芬轻声和陈予澄说着照片的由来,“这一张啊,是我们刚从小坝村搬到县城里拍的第一张照片,看你那时候小脸瘦的,现在可是有肉多了。。。。。。”陈福耀洗完碗,端着切好的水果放到桌上,也加入了回忆相簿的行列。
直到陈予澄打了个哈欠,丘翠芬才合起相簿,催着陈予澄去午睡。
陈予澄应声起身回房间,陈予澄呈十字瘫倒在床上,闻着晒过阳光的棉被,心里的担子也在慢慢放下,怕陈爸陈妈看出陈予澄已经换了个芯子,怕自己融入不进去这个家庭。。。。。。但自己的忧愁也在慢慢被瓦解,于是她闭上眼,扯过被子,沉沉睡去。彡彡訁凊
客厅里的陈爸陈妈也在说着自家闺女的变化,好像更外放了一点,以前的陈予澄很少会和别人呛声,也很少过问别人家的事,看到陈福耀的行为也只是会浅浅微笑,不会去调侃。
希望这是一个好变化,能帮他们的闺女更快地融入社会,不再是软包子。
“翠芬,你明天要去上班吗?”
“闺女刚回来,我有点放心不下。你要忙就去吧,我陪着闺女。”
“局里的事我实在放不。。。。。。”还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陈福耀疑惑着去开门,看到敲门的人立马黑下脸,关上门出去,大声呵斥道:“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这个犯罪分子!”
对面的男人长得十分清秀,穿着白衬衫和黑裤子,手上戴着羊城来的手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文尔雅。他的手上提着满满的礼品,麦乳精、新鲜水果、肉罐头全是金贵礼品,覃韩的脸上堆满笑容:“叔,澄澄不是刚出院吗?我来看望看望她,让我进去见见她呗!”
陈福耀厉声警告:“覃韩!你别缠着我女儿了,我女儿不喜欢你,你推她下楼梯,还缠着她,已经犯了故意伤害罪和流氓罪了!”
覃韩的笑垮了下来,换了另一副面容,阴沉地开口:“澄澄这个人我一定要得到!”随即又换上笑容,带着自信开口:“只要我爸不倒台,你们永远别想摆脱我!”
陈福耀满脸怒气,夺过覃韩手中的礼品,推着覃韩下楼,把礼品全都丢在地下,怒容满面地说:“我们家不稀罕你的东西,带着这些东西滚出家属院!”
覃韩自知心急不得,便拿起东西走了。
陈福耀敛下怒气上楼,刚好碰到下楼找人的丘翠芬,丘翠芬扶着陈福耀的双肩问:“怎么了?覃韩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来了?”陈福耀拉着丘翠芬上楼,解释说:“不是,是欠我们家很多钱的李吉安来了,还说要借钱!”丘翠芬打开陈福耀的手,动气地说:“屁!我就知道是这杀千刀的小子,可怜我家小乖一直瞒着不说,你这当爹的也不把他抓进局子里!”
陈福耀看着丘翠芬认真地开口:“上次他推小乖下楼,只有几个学生看到,现在被收买也不肯出来作证,咱们没证据!但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把他送进局子,保护好咱们的小乖!”听到这话的丘翠芬再也忍不住了,扑到陈福耀怀里痛哭,喊着:“我可怜的小乖啊!怎么摊上这无赖的人啊!”陈福耀抱着妻子,眼里也是悲愤。
而房间内的陈予澄也醒了,正在巡视着房间呢。
房间向阳,有着大大的窗户,窗户正对着家属院的桂花树,在微风的吹拂下,桂花香透进房间。
房内有两个柜子,大的是书柜,装着满满的书、教案和本子;另一个小柜子是衣柜,装着白衬衫、裤子,都是的确良的料子,还有几条清新的布拉吉(裙子)呢!
柜子旁连着梳妆台和书桌,充满少女心的发卡和摆件都说明这个女孩热爱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