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澄在脑海构思了一下,决定画自己最擅长的花,毕竟这可是连曲怡都夸过的呢!
陈予澄把雪花酥装成了方块形状,雪花酥被厚厚的牛皮纸裹着,但是因为雪花酥放的平整,所以牛皮纸也很平整,很容易就能上手画。陈予澄先用铅笔在牛皮纸画出花朵的大概大小和形态,后面才用钢笔描边。
打草稿容易,但第二次的描边就很难了,相当于描第二次草稿。但是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描出原来的边线,也不能下手太重,因为钢笔很容易晕开,一旦晕开就会让原来的花朵形状变小,也会影响后续的上色。
光是给整个牛皮纸描边就花了陈予澄一个多小时,等陈予澄抬起疲劳的眼睛去看时钟时已经四点多了。陈予澄想了想还是放下笔走到了阳台,虽然急着表达自己的心意,但也不能将自己的身体状况置于不顾。
陈予澄拿起手边的水喝了喝,眼睛望向远处礼堂的方向,那棵郁郁葱葱、透着微白的树就是茉莉花树了吧。陈予澄闭上眼,张开双臂,唇角微微扬起,仿佛自己置身于那棵茉莉花树下,闻到了馥郁的茉莉花香,身旁有着那个男人默默注视的目光。
等到眼睛舒服点了,陈予澄才拿起水杯回屋,坐下松了松筋骨又继续开工了。现在可以给牛皮纸上色了,整张牛皮纸陈予澄只上了四种颜色,一个白色、一个粉色,一个深绿色、一个淡绿色。
白色是茉莉花,有一大片,粉色是不知名野花,协调一下色彩,不让整张牛皮纸只有白和绿看起来那么冷肃。陈予澄依旧很小心翼翼的上着色,防止颜料涂出描好的边线。
等陈予澄上好色也到了六点多了,陈予澄找出一根麻绳把装着雪花酥的牛皮纸绑紧。陈予澄拎起牛皮纸看了看,牛皮纸是棕黄色的,麻绳也是。整张外层的牛皮张都被画满了花和叶子,花很纤弱、藤曼跟着风飘摇,藤蔓上的叶子有着深浅不一的颜色,也跟着风飘摇着,整张牛皮纸都充满了野蛮的生机。
陈予澄对于这个成品是很满意的,今晚也不想自己下厨将就了,换了身衣服就出发去食堂觅食了。这时是六点多,下晚训的士兵也不在少数,陈予澄想着能不能遇到陆绍寒呢?
能的话就最好了,能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能感受到他衬衫里透出来的体温,能看着他锋利的下颌线,能看到他嚼着食物的腮帮子。如此美色,定能下多两碗饭!
陈予澄拿着餐盘排队,眼神一直居无定所地飘着,嗯还没看见人。扫视了整个食堂,空位是挺多的,嗯还是没看见人。陈予澄慢吞吞的扒着碗里的饭,直到吃完了,嗯还是没看见人。
陈予澄摸着鼓鼓的肚子走出食堂,心情是怅然若失的,原来等待一个人,期盼一个人的出现是那么难过的啊。陈予澄给自己鼓了鼓气,现在是八月三号,离自己回县城还有二十多天,况且营区就这么大,她还真不怕碰不上陆绍寒。
今天忙活了一天,又是做雪花酥、又是打草稿、描边的,自己也是劳作、静坐了很久,肩膀现在还是酸酸痛痛的。今晚的瑜伽是非做不可了,不然明天起来有自己好受的。
做完瑜伽后陈予澄歇了歇,洗漱完后等头发干透立马上了床,今天的劳动量可是大大的,必须得早睡,不然明天的早课自己是起不来了。
第二天的陈予澄行尸走肉般的起了床,连抬手刷牙都费劲。昨天卖力的炒棉花糖和描边上色等等用的都是手臂,今天的手臂是酸爽的不行。今天不教孩子们学新字了,随机抽堂测验吧。
陈予澄边走边吃早餐到了学校,今天起的有点晚,刚到办公室就打铃了。陈予澄拿上书本去课室,陈予澄站上讲台,双手抱臂,“今天我们玩开火车,先从词语车开起吧。玉琪,用典组词。”
被喊到的玉琪站了起来,“典,词典。”陈予澄点点头,“很好,请坐。下一个然然,用铭组词。”然然慢吞吞的站了起来,“铭,铭。。。”说了好几个铭,就是组不了词,还是没记住。陈予澄摆摆手,“然然请坐,回去把铭记这个词组写一页交给我。”然然点点头坐下了。
组词真是孩子们的噩梦,词语很多,不复习会经常忘记,所以陈予澄的抽查就很关键了,可以帮助孩子们查漏补缺,加深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