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满是对拿回自己小伙伴而挡住他们去路的坚定。
小女孩怎么知道……她就是因为今天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他们都不在家,她怕小乖乖没有人照顾,才把它带到学校里来的。
他们在说谎,明明把小兔子喂养得很好,它都那么大了,他们为什么看不见啊?
所以钦雅的眼中愤恨更甚。
这帮小孩看出来把对方惹急了,赶忙催促着一个小男孩说话,用手肘捣了捣对方的胳膊。
司舍见状自然地接过暗示,提起兔子耳朵,就说:“既然你不能保护它,那我们就没收了。”
听闻钦雅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把小兔子抢回来。
显然她是低估了几个小男孩的战斗力。就两个人拉着她,她都不可能把手伸到更远的地方。
于是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小兔子拿远,又蹦又跳仿佛要挣脱这个圈子。
可是他们包围得太紧了,她挣不脱。
于是,她亲眼见到不知道司舍他们在哪里拿来的刀,打开折叠的样式,就其中一个摁着兔子,一个提着耳朵,另外一个开始割它的耳朵。
小乖乖在疼得全身发颤,从嘴巴里吐出嘶嘶的哭喊。鲜红的血液从斜着的切口当中涌出。他们的脸上甚至还带着邪恶而惋惜的笑,如果不是兔子在扭动,这个切口可以被切得更加整齐漂亮。
狰狞而可憎的面目,像极了在给生命处以极刑的死神。
随着耳朵的割裂,小兔子孱弱地倒地,钦雅再也忍不住了,爆发出自己最大的力量,不顾禁锢她的疼痛,强行破开。
甚至给拉住她的人,狠狠地在手臂处咬上了一口,大滴的眼泪滴落一旁。
后又冲上去给那个割耳朵的人咬上了一口,任由他痛得大吼大叫,眼里没有一丝的动容。
就在魏楠被咬得出血时,其他的人才终于反应过来要反击。
其中一个对着她的脑袋来打,头发都被打乱了,钦雅都没松口。
直到有人拉扯了她的头发,才吃痛地松开了嘴,一起倒下去。
之后就是房意印他们对她的连番殴打。甚至还动手上脚踹,钦雅只能一边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脑袋,蜷缩着身子,以免脑袋和肚子造成很大伤害。
他们对她连拖带踹。把她丢到一边后,又推她摔倒。
直到发现膝盖的裤子破了两个好大的洞,有源源不断的红色渗透出裤子,隐隐有把血色晕染开来的趋势,才惊觉要离开。
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而钦雅就像感受不到痛一样,她跪着找到小兔子的旁边,摸着小兔子的耳朵,和早已失温正在逐渐冷却的小兔子尸体,跪坐在一旁放声大哭。
绝望又悲恸。
她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刚才那些凶手的话“是你自己非要带来学校。”
“学校不让养宠物。”
“你又保护不了它,怎么叫做负责……”
一种叫做无能为力的痛苦涌上心头。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能力不够,所以才保护不了它。
可是……可是……为什么就要伤害它呢?
“小乖乖你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