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感觉摸到白临溪的脸,温柔捧起。
“何止是初恋。”
“你一走,我的天就塌了,说句肉麻的话,你啊,就是我的全世界。”
白临溪微愣,感觉贴着脸颊的手暖洋洋的,像是春风一样。
让人……
想要闭上眼靠一靠。
他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浮现了无数冷漠的话,却堵在了喉咙里
“溪溪……”
“溪溪……”
喻疏淮一声声唤着,笑容消散,眼罩下的眸子似乎红了。
他忍了忍。
克制不住将白临溪拥入怀里,指尖在微颤,声音也沙哑得吓人。
“溪溪……”
“那天,我真的像天塌了一样。”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不相信是真的,直到亲眼看见……看见你躺在血泊里,衣服被扯烂,脸上带着巴掌印,眼睛没合上,像……被揉烂的落花一样。”
“好多血,染得全身都是。”
“我简直……”
“简直不敢想象,我的宝贝,我的小玫瑰该有多痛啊。”
男人回忆起当时的绝望,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透着无助。
像是要碎了一样。
可怜巴巴的。
白临溪垂着眸,没说话。
喻疏淮死死抱着他,贴在颈窝,发着抖,一声声讲述当年的事。
“我一直不肯相信,不肯相信你死了。”
“所以……”
“我把你的尸体抱回了家,洗掉血,换上漂亮的衣服,幻想着能把冰凉凉都身体捂热,捂热了,说不定……”
“说不定我的小玫瑰就醒了。”
由于男人抱得太紧,白临溪几乎快喘不过气了,但他没有推开男人,就这样垂着眸,咬着唇,静静听着。
喻疏淮又提起来亲吻尸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