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便偏头望来,俊美的脸庞映着灯光,满目星河,引入沉沦。
明明近在眼前。
他还不忘抛来飞吻,眨眼wink~
白临溪心跳骤停,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他穿着红色舞服坐在人群中间,手里还拿着一支娇艳的玫瑰。
而男人正在舞台上。
一身华丽的打歌服,胸膛半裸,腰间缠着绑带,银坠闪闪发光,性感又迷人。
喻疏淮的初舞台很亮眼。
他跳着帅气的街舞,高挺的身影汇聚了所有星光,黑发散开,脸庞挂着细汗,修长的手指擦过麦,喉结凸起滚动,随着音乐渐缓。涟漪桃花眼蛊惑扫来。
深情款款。
又蔓延着迷人的痞气。
当年,他如方才那般,跑来飞吻,蛊惑眨眼,做着骚气的wink。
唇一张一合。
似乎在问——
‘我帅不帅,喜不喜欢?’
白临溪心如乱麻,搭在身后手倏然攥紧,死死捏着花坛里的灌木,恍若当年,他无意识揉烂了手里的玫瑰。
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呢?
白临溪问着自己,这个答案他不知道,但现在,他肯定了一件事。
不管是荷尔蒙的吸引,还是想留意一下强大的竞争对手。
总之。
从一开始。
他就被喻疏淮吸引了。
或许……
他的白月光,他的初恋,一直都是喻疏淮,而喻先生对他来说只是长辈。
“溪溪。”
富有磁性的嗓音将白临溪思绪拉回。
喻疏淮打完电话走过来,在白临溪额头啄了一下,熟练转身,半蹲下,拍了拍后背:“来,我们继续驾驾驾~”
“……”
白临溪抬眸,盯着男人帅气的侧脸看了半晌,心底一阵发闷。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
眼前这个才华横溢,迷倒万千的天之骄子也不会发疯失魂,被锁住四肢,绑在病床上,打了一针又一针的镇定剂。
喊得嗓子都出血了。
一定很疼吧?
白临溪抱着玫瑰,乖乖上背,趴稳了,目光落在男人肩上。
手隔着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