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利润除去了两人的技术报酬;
而古悦堂的技术含量不高,工人只有每天三十文的工资。
这样计算利润率不太准确,没有可比性。”
柳翩点点头,“不能比利润,若只比销售总额,看上去我家略多一筹。
但我家一张小儿席是八两银子,古悦堂的货品却是十几文钱、几十文钱居多。
此番比试下来,我看到了古悦堂的销售能力和产品创新制作能力都非同凡响。
实在令人钦佩!”
古传喜牢牢记着这次比赛的最终目的,
此时看柳翩如此谦逊,顿觉合作的机会很大,也真心实意地赞道:
“柳二公子客气了!
柳家席让这么多人喜爱和追捧,让在下钦佩又羡慕!
古悦堂将以柳家为榜样。”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商业吹捧一番,都开怀大笑。
“不知古悦堂对席子可有兴趣?”柳翩微笑着问,
他也看出来古传喜有合作意向了。
那何必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里打太极,说破最好。
来了来了!它来了!终于来了!古传喜狂喜。
他使劲儿强迫自己现在可别仰天大笑,稳下来!稳下来!
“古悦堂虽从竹编品起步,但未来发展决不会受限于此。
柳二公子此话,也正是在下想问的。
古悦堂期待与柳家有更多合作!”
柳翩拱手,“求之不得”。
两人以茶代酒,共饮庆祝。
胡羡羡插话:
“蔺草席大有可为!
古悦堂愿意依托东河村几百亩良田,从蔺草种植开始起步,助力柳家蔺草席发展!
柳二公子,可把这点与令尊传达。”
柳翩惊诧,“古悦堂果然有开拓之勇!
蔺草是承托草席发展的基础,只是实施起来恐怕颇有难度。”
柳翩听父亲说过,浙水宁湖等东部地区有大片蔺草区,所以那边才诞生了高超的草编技艺。
但蔺草是野生的,可以说是天赐好草,并没有人工种植。
这边野生的也不少,只是分散不集中。
如今古家说种植,而且以良田种植?
“用良田种草,这一说出去,恐怕惹来的只有笑话了!”柳翩劝道,
他只想借助古悦堂开拓产品样式和销售方式,没想到古家这个小丫头“异想天开”至此。
胡羡羡也想到了难度,还是把准备工作多做做再具体谈吧,于是只说:
“柳二公子提醒的是!”
“合作的具体方式和细节,咱们年后再谈。
我现在得回家了,傍晚请祖我得在。”柳翩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