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太想子承父业当帝君了,对沈先还有一丝幻想,他拦住元康:“二弟,等一下,我问问他。”
“上仙,你说我父亲天定能接我帝爷的班当帝君,为什么这次推选大会上伯益会成为帝位的继承人?”
沈先这才明白夏启为何突然翻脸,“别急、别急,你们把大会的详细情况向本神仙汇报一下,我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宗佶早就看不上大白话沈先了,他撇嘴说:“你不是神仙吗?应该什么都知道才是啊。”
沈先振振有词:“世间万事万物无其待数,我知道得过来吗?我只知大事,小事不过问。”
“那好,我就说说,看你还有啥说!”宗佶把大会上选举帝位继承人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
沈先讥笑道:“这么点挫折你们就都蔫了,还能干什么大事?失败是成功之母!”
夏启瞪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本上仙问你,伯益被选上帝位继承人马上就能真正当上帝君吗?”
“那道不能,按照尧帝、舜帝留下的帝位禅让制的惯例,他先代我父帝执政,待我父帝仙逝后他也须守孝三年,然后才能真正登上帝位。”
“这不就得了,禹帝与他伯益年岁差不太多,谁先走还不一定呢,退一步说,禹帝先走,他伯益得守孝三年,这三年再加上现在到禹帝仙逝这些年,这么长的时间你干什么大事都够用了?”
沈先能言善辩,夏启脸色逐渐放晴了:“聆听上仙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么,请问神仙参谋,我现在还应该怎么办?”
“上仙还被你们捆着呢,你就这么向上仙请教是在审问犯人逼口供吗?”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上仙,是我儿鲁莽、是我误会上仙了,请神仙参谋恕罪、恕罪!”
夏启离座亲自给沈先松了绑绳:“神仙参谋请上座。”
沈先活动活动身子,大咧咧地上首坐了,白了元康一眼:“你的劲可够大的,勒得够紧的,你快给本上仙上茶压压惊,我渴了!”
“快去倒茶!”夏启命令元康。
沈先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品着茶水,心里搜肠刮肚地想办法,还得给夏启出什么主意呢?
夏启耐心地等待着,沈先喝了两碗茶水他才问:“请神仙参谋赐教,现在伯益已被推选为帝位的继承人,我下步该怎么办?”
沈先想好了说词:“你这次失败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你老爸太好面子,没有在大会上明令要传位于你;二是你的资历和威望不够。知道了原因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神仙参谋分析的极是,可是,父帝在会上已是尽力了,要是从前他断不会如此。我又怎么能够在短时间内增加资历、迅速提高威望?”
“关键还是在你老爸身上,这次推举大会上他只把一碗水向你偏那么一点点,你就得到了三分之一的选票,他要是全力助你,你的帝位就指日可待!”
夏启直皱眉头:“父帝现在心里一定也不痛快,如果再提这事骂我是轻的,说不定还会动家法惩处我。神仙参谋还有什么高招?”
“州牧大人,效不更方。”有了这次的教训沈先不敢向以前那样、为讨他高兴一口一个启帝地称呼夏启了,他怕夏启长时间当不上帝王等得不耐烦,说不上哪天又把他当骗子宰了。
夏启听不懂:“何为‘效不更方’?请明示。”
沈先解释:“‘效不更方’就是说一个人有了病,郎中给他开付药方吃了治病有效果,那就不要换别的药方,还继续吃这个药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还是使‘枕头风’?”夏启皱眉。
“对,上次的‘枕头风’不是已经见效了吗,这次还用这剂药,而且还可以加大药量。”
“怎么加大药量?”
“你可以带领这些儿子们去找帝后老妈,求她带你们去找禹帝,你们祖孙三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哭眼抹泪的可劲地闹腾他,保准搞定!”
“这、这能行吗?”夏启瞅几个儿子。
胆小的伯康说:“把帝爷惹急了还不暴揍我们一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