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请罪?夏启大人有事请讲不必谦逊。”
“本官在青州巡视去天台山祭拜太阳神庙,上山时听到有人厉声狂叫,问过青州牧才知道山半腰的山洞里关着一个人,乃是前朝先臣东不识之子东不服。”
“东不识是因贪污钱财兼守自盗被我父皋陶大义灭亲杀了,为此东不服到处喊冤叫屈,还到东夷大首领府意图行刺,因而被抓关到天台山对神明忏悔。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伯益问。
“我出于好奇便到山洞前查看,东不服跪地哀求叫屈,说自己早已知错认罪,要求释放他回去和家人团圆。
我看他可怜特意查了下律法,按他行刺朝臣未随之罪早已过了刑期,而且多关了十几年实属不当,因路途遥远不能及时回来向执政请示,本官就擅自作主将东不服释放,所以向执政大人请罪。”
“啊?还有这样的事?”朝臣们骚动起来。
伯益的脸色青紫,夏启呀夏启,你是故意出我的丑!可是,这件事确实是自家人理亏他无法发作,只好说:
“夏启大人,此事你处理的不但无罪而且有功,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朝,实不知青州地方官还没有把东不服释放。当年东不服到东夷大首领府行刺我父被捉关押天台山。
我父曾属咐过种甄,关几天他能知错就放了,谁知竟把他关了这么长时间,此事我不但要处罚地方官还要责备二弟,命他亲自去向东不服道歉。”
对于伯益的辩解,朝臣们大都悻悻然,伯益知道再解释也只能是越描越黑,只的又把话题转向别处。
伯益下朝后回到家里闷闷不乐,命人把大理司郓谦找来商量:“郓谦大人,今天朝上的事你怎么看?”
“执政,夏启是顾意让你当众出丑。”
“东不服的事确是我们理亏,这么多年我早把他的事忘了。”
“执政,现在夏启父子的意图已昭然若揭,你不能任由他们的图谋得逞啊!”
“还能怎么办?不是没算计过他,结果他都安然无恙,我们却弄的灰头土脸。”伯益有点无可奈何了。
郓谦想了想说:“执政不要灰心,夏启还有豫、兖、荆、雍四个州没有巡视。豫州是他们父子的地盘,兖州他们的势力也不小,离帝都比较近,他巡视这两个州我们不益动他。
荆州和雍州则不同,荆州是三苗、九离人遍居之地,他们与禹帝都有过节;雍州环境恶劣狼灾风害严重,待夏启去巡视这两个州时就是我们算计他的最佳时机。”
“他去这两个州巡视时咱们应该怎么办?”
“借刀杀人!将他去巡视的准确时间、路线散播出去自会有人收拾他。”
夏启连续出巡遇险差点丧命,他身心疲惫,特别是那次被大蟒蛇缠身勒伤了胸骨,所以在帝都休养了几个月没再出巡。
转过年夏启身体已康复如初,他又要出行巡视了,这时节地处大西北的雍州冰雪未消,所以他选择去荆州。
在出巡荆州的路线上仲康又与沈先先发生了争执。
“父亲,去荆州我们从帝都直接南下,山不高、路不险,可避免过度劳累。”
夏启刚要点头首肯,沈先说话了:“四公子,你以为大人出巡是游山玩水吗?哪里风景好交通方便就走哪里?大人代禹帝巡视各州是为了广布恩德与伯益争夺民心。应该西行,经梁州,过蜀山去荆州。”
仲康反驳:“神仙参谋,直接南行荆州就不能争取民心?非得绕道梁州吗?过蜀山就是九离人的地盘,九离人与我帝爷有仇,伯益几次加害我父不成,他会利用九离人对我帝爷的仇恨借刀杀人。”
沈先又斥他:“四公子,你真是鼠目寸光。九离人对禹帝有仇恨,,大人此去巡视要是能把他们的仇恨化解了,九州南边的半壁江山就都了成大人的势力。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冒的风险大收获也大。”
夏启斜视沈先,你要顺道去看仙女师妹就明说。
沈先见夏启没回应,便又使出绝招:“大人,本上仙不妨再给你透露点天机。”
“天机?什么天机?”天机二字立刻让夏启上钩。
“大人别看有扈氏现在跟你联合反对伯益继承帝位,待大人你战胜伯益,他有扈氏立刻就会反对你!”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也想争帝?”夏启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