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头这才放下了手说:“看在你们俩是小屁孩,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多谢黑大爷宽宏大量。”
沈先拉着张贤妤小声说:“快走,老黑头性情古怪,别再招惹他了。”
“老公,兔子被毒蛇咬死也会有毒,他把兔子捡回去吃会中毒的,应该去告诉他。”
“老婆,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还没看出来吗?黑老头袖筒里的毒蛇是他专门训练出来捕猎的,他用毒蛇捕来有毒猎物为食,十有八九已练出五毒不侵的免疫力了。”
“还是坏蛋老公你的脑瓜聪明,咱们现在往哪个方向走?”
“他不是说往东半天有人烟么,就往东走。”
俩人向东而行,沈先还在琢磨:“哎、老婆,那黑怪老头说现在还是大禹王当政,难道大禹还没死?”
“你说过亲眼见到大禹死了他儿子夏启给他办丧事吗?”
“是啊,但是,要是禹帝顾意装死呢?他想看看他死后儿子夏启能不能斗过伯益,到关键时候他又复活主持大局了呢?”
张贤妤想了想说:“不会老公,夏启已经夺了伯益的帝位,又灭了有扈氏,大禹王就是没死也不会再出面去夺儿子的帝位,一定是那个黑老头久居封闭的深山里不知外面世界的变化。”
“嗯,应该是这么回事,老婆,这回你咋比我还聪明了呢?”
“那是,怎么说我也是大本毕业的高材生,智商高着呢,只不过跟你坏蛋老公在一起我事事有了依靠,遇事就懒的去想。”
沈先和张贤妤向东走了半天真的看到树林里有炊烟升起,俩人加快了脚步。
“站住!”突然传来一声断喝,一支箭射了过来,沈先躲闪已经来不及胳膊被射中,张贤妤急忙查看。
“没事,快跑!”沈先拉着她想跑,哪里还逃得掉了,从大树上跳下来的两个野人,他们头插羽毛、腰系兽皮裙,上身赤裸,手持短刀劫住俩人。
张贤妤撕开沈先的衣袖一看,射入皮肉的箭头乌黑,伤口也是黑紫色的:
“这箭有毒!”她什么也不顾了,手握箭杆一使劲把它拔了出来丢在一边,然后嘴对伤口往外吸毒血。
张贤妤一口口的吸毒血,那两个野人看得傻了眼。
矮个野人说;“这、这女人是疯子,她这样也会被毒死的啊!”
高个野人:“她是看自己的男人要死了舍不得,疯狂地吻别吧?”
“老婆快别吸了,咱们吃过长生菓百毒不侵,我死不了你快逃、我拖住他们。”沈先催张贤妤逃命。
张贤妤不肯:“别动!万一这是第一百零一种毒呢?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高个野人:“兄弟,不对啊,咱们的毒箭见血封喉,射中立刻就死,他怎么还能活着?”
矮个野人;“是这女人狂吻救了他吧?”
“你尽扯蛋,这女人用嘴就能救人命?”
“那也可能他们是有苗氏派来的奸细,预先服了解毒药。把他们杀了吧?
“这女人好漂亮,杀了白瞎了,送给咱们头领一定喜欢,会重赏咱哥俩的。”
“这个男的呢?”
“杀掉!绝了这女人的念想。”
矮个野人上来举刀要砍沈先,张贤妤用身体护住说:“要杀我男人先杀了我!”
矮个野人瞅高个野人:“哥,咋办?”
高个野人想了想说:“这个漂亮女人对这个不咋地的男人还挺痴情,咱哥俩也别得罪她,不然把她献给头领,头领要是特别宠她,她说咱哥俩的坏话,咱哥俩不但得不到奖赏还得倒霉。把俩奸细都带回去交给大头领吧。”
两个野人押着沈先和张贤妤走进一处部落,这里星罗棋布有不少茅草屋。
他们被到一处高大的茅草屋前,高个野人先进屋去报告,不一会出来带沈先和张贤妤进了屋。
屋内的虎皮大椅上坐着蓬头虬髯身体健硕的部落头领,他身边穿着打扮怪异的人是部落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