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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kurteil：是的，但是，我并不是全都知道。

ulder：〔厌恶地〕你根本不认识我父亲！

kurteil：我告诉过你，我们是老朋友了。

ulder：〔气愤地〕你在利用我！你在利用我给你那些该死的书收集资料！

〔ulder的声音太大了，kurteil左右看看，生怕他引起别人的注意。〕

kurteil：小声一点！

〔kurteil从后门走了出来，ulder跟着他来到小巷中。〕

ulder：kurteil？kurteil！

〔kurteil停下来，看着ulder。〕

kurteil：是啊，要是没有我，你就连个屁都不知道！你现在能够看到那些全都是因为我在指点你！〔他用手指指着ulder的胸膛强调说〕我替你担了很大的风险……

ulder：风险？！是我在德克萨斯被两架黑色升机追赶！

kurteil：你以为你凭什么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那些人是不会失手的！

〔kurteil离开了，只留下ulder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ulder听见了从上面的逃生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他向上望去，阳光恰好照射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一个老头在逃生梯上正准备离开，而这个老头正是在伦敦开会的秘密组织的成员之一……〕

场景十九

ulder的公寓

〔ulder离开了酒吧，回到了他自己的公寓。他径直来到他的书桌前，拉出抽屉，在里面摸索着，最后翻出了一本老的家庭相册。他一张张的翻看着，终于在一张照片上发现了kurteil‐‐年青的kurteil正端着酒杯，咧着嘴，在照片里冲着他傻笑呢。kurteil确实认识他的父亲，他说的都是事实。ulder坐在那里，愣住了。就在这时有人敲门，scully还没等人回答就直接打开了门。她站在那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刚刚被人打劫了一样。〕

ulder：怎么啦？

scully：盐湖城，犹他州，调令立即生效。

〔ulder扭过头去，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副&ldo;那不可能&rdo;的表情。〕

scully：我已经把我的辞职信交给了skner。

ulder：你不能辞职，scully。

scully：我能，ulder。我本来不想直接对你说这些的，但是……

ulder：我们就快找到答案了。〔他终于扭过头来看着她〕我们已经接近边缘了。

scully：是你已经接近边缘了，ulder。不要把我也扯进来。

〔ulder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向scully走过来。〕

ulder：昨天你看到的，还有以前你所看到过的一切，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scully：我可以，而且我已经做了。

ulder：我需要你，scully。

scully：你不需要我，ulder。你从来就没需要过，我只是在扯你的后腿。

〔ulder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她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