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伯,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请功。”
花颜可不想太高调了,她想低调赚钱。
“那哪行,这么大的功劳,说不要就不要,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刘赫名认为,花颜为国家做了这么多的事,却从来没得到国家的任何表彰,有些对不住她。
“刘伯伯,我真不在乎,只要您和门伯伯能更好就行。你们都是为国为民的人,我愿意助力你们。”
花颜说的是实话。
她做这些都是她的职责,是老祖交给她的使命。
“九儿,我真想看看你的父母,都是什么样的人,能教育出你这样的孩子。”
刘赫名对花颜不只是另眼相看,而是一种由衷的钦佩。
“呵呵!刘伯伯,您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我爸要是看到您这么大的领导,肯定紧张的手脚出汗,不知道是站着还是坐着了。”
花颜笑着说着实话。
“你见到我都不怕,难道你爸就怕我了不成。”
刘赫名满脸都是我不信。
“刘伯伯,我爸就是个农民,现在国家改革开放了,做了一些小买卖,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花景星在盛京打了几个喷嚏。
“九儿,海江他们肯定不止这几个人,我们要顺着这条线,找到更多的破坏分子。”
刘赫名想着在海江身上跌了跟头,就要在他身上找回场子。
“嗯!还是刘伯伯考虑的周全。这些人吃了我的毒药丸,不想自取灭亡,就得乖乖听话。”
花颜很是慎重地说道。
“九儿,这个药他们自己不能找到解药吗?”
“暂时应该没有解药,如果他们不能如实汇报情况,会受到蚀骨之痛,需要我的定期解药。
刘伯伯我把这些解药给你,你就可以控制他们了。
如果他们能如实汇报情况,你就给他们一粒解药,免除他们每个月都会定期发作的疼痛。”
花颜把一个玉瓶交给刘赫名,她想把这个任务交出去。
虽然花颜跟海江他们说过,要无条件服从她,但是她更想清闲,所以有机会推出去,她会毫不犹豫推出去。
刘赫名表情郑重地接过玉瓶,沉声说道:
“九儿,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