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不是怀疑,而是有准确的消息,就是凌乐逃往永夜城,欲借永夜城,往十万大山走。”
说到这里,沈玉华话语一顿,深深地看着李修缘,脸上尽是玩味的笑容,道:
“而且,据传闻凌乐乃是无乐不欢之人,向来是以女色为重,天香楼号称是永安城第一青楼,不仅是在永安城,就算是在临海郡,也是大名鼎鼎的。
以我得到关于凌乐的消息,他一旦逃往永安城,绝对会是隐藏在天香楼之中!”
李修缘没有说话,而是扭头看向一旁的钱姨,似乎是对凌乐不太了解,不知道沈玉华所说是真是假。
钱姨正色道:“公子,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凌乐此人,我也是有所耳闻,向来是以女色为重,凡是临海郡人,不可能没有听说过我天香楼,一旦凌乐逃往永安城,哪怕是面对生死危机,也会来一趟天香楼。
不过今日我天香楼只招待公子你一人外,就没有外人,想来凌乐是不可能躲藏在我天香楼中!”
“凌乐此人,除了身法非凡之外,更擅易容之术!”
沈玉华突然开口说道。
“沈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修缘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沈玉华话语中的意思,就算是没有听出来沈玉华话语中的意思,看着她的脸色以及眼神,就大概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面色一冷,道:
“莫非沈姑娘,你是怀疑,我乃是那个窃花贼伪装而成?”
“我可没有这样说!”
沈玉华戏谑道。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钱姨脸色一冷,生气地看着沈玉华,语气异常不善道:
“我刚刚明明已经和你说了,今日我天香楼不招待客人,就没有一个外人,你所说的窃花贼凌乐,是绝对不可能隐藏在我天香楼之中,如果不是你拿出执剑使的身份威胁我,我怕是连天香楼的大门都不会让你。
你如今更是没有半点证据,仅仅是因为那所谓的窃花贼凌乐擅长易容,就怀疑我家公子乃是这所谓的窃花贼凌乐伪装而成,你是在羞辱谁?”
李修缘怀中花容也是讥笑道:“这位沈小旗,你还真是有眼无珠,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你所说的这位窃花贼凌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最多也就只会伪装成你,也不敢伪装成我家公子!”
说到这里,花容话语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玩味地看着沈玉华,似笑非笑道:“还别说,我倒是怀疑,你才是窃花贼凌乐伪装而成,就是听闻过我天香楼的大名,今日欲来我天香楼为乐,却发现我天香楼早已经关门,不招待外人,所以伪装成执剑使的人,所以找一个借口当做是突破口!”
“他是不是窃花贼凌乐伪装而成,等我检查过了就知道,如果不是,事后我会向这位公子道歉!”
沈玉华冷哼一声,也没有生气钱姨和花容的话语,她虽然年纪不大,却也不是第一天当执剑使,比钱姨和花容更恶劣的态度,也都经历过,也懒得和钱姨、花容在这里无理取闹,扭头看向身后几名气势非凡的青年,也尽皆是执剑使,更是她的手下,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检查一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