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先上来的,服务生拿着瓶子,眉山看徐利雅,“这支行不行?”
徐利雅没细看,粗看了一眼,点点头。
“两个杯子,谢谢。”
其实宋眉山也没细看,喝什么不是喝,酒喝的是酒精,还真喝的是什么葡萄?过滤了那么多遍的葡萄汁,还有什么味儿,自欺欺人罢了。
“眉山,那幅拉斐尔,”徐利雅开口。
宋眉山抬头,正好餐厅到了晚餐时间,灯全开了,一束吊灯的光线打下来,倾落在她脸上,传闻她有击穿屏幕的美貌,但照片怎么可信。
宋眉山这一抬头,正正击穿了徐利雅先生的心扉。他说:“那幅画,你还卖吗?”
窗边也亮了灯,路灯也一齐亮了,高纬度地区的夜色胜过白天许多,陆星河问宋南雅,“我们也开支酒?”
“嗯,”宋南雅口渴得很,“我们喝起泡酒,粉红马提尼?”
“行,喝什么不是喝,最重要是和你一起喝。”
徐利雅本不认识宋眉山的,是萧九龄告诉自家老太太,她有拉斐尔的真迹。
老太太不信,市面上怎么可能还有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的真迹,一定都是假的,真的全在卢浮宫呢。
徐利雅去翻查了宋眉山的资料,互联网上关于她的信息很少,莫斯科之春的法人不是她,是周颐年,新宋的法人也不是她,是莽天骄。但是不知道谁挂出来了新宋女总裁莽天骄学生时代的照片,有一张脸,微微低头笑,非常漂亮,让人无法忽视的漂亮脸蛋儿,婉约极了,萧九龄说:“她就是宋眉山。”
宋眉山,莫斯科之春和新宋的实际掌有者,这两家公司都上了市,她是两家上市企业的老板,竟然是这样的,过于低调,也太过美丽。
“眉山,你介不介意我这么叫你?”
男士靠近的第一步,就是忽略你的姓氏,直接叫你的名字。
服务生倒来酒水,宋眉山捏着杯子,说:“当然。”
叫什么不是叫,爱叫什么叫什么,最重要是你徐家打算怎么买,盛家的条件开得很好,那你徐家呢?
徐利雅笑笑,也举起杯子,没怎么沾唇,杯子上水渍划痕都没有。
宋眉山也不揭穿,自己喝了一口,还行。她说:“盛七小姐来过三次,都是为画来的。”
“那当然,你有拉斐尔的真迹,自然是百家求。”就像你有这般美貌,自然也是百家求。
宋眉山偏头,左手撑着侧脸,酒在右手杯子里晃荡,她说:“这画不便宜。”
“当然。”徐利雅笑,也捏着杯角,略尝了一口,眉头一松,竟然还行。
宋眉山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大家豪门公子,确实不喝这种几百块的酒。
她在笑他,徐利雅抿嘴,拿手帕擦了擦嘴,又将手帕叠起来了。
陆星河一直望着他们,这会儿和宋南雅说:“男男女女确实有趣,真就是眉山说的,跳探戈,你来我往,你进我退,有意思。”
宋南雅回头看了一眼,觉得累,眉山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