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的眼睛……”
大部分的黑衣人顿时在地上混乱的翻打起来,哀嚎一片,鸿哀遍地,花若谷听着屋中的一团悲鸣,脸上一团团的得意。
不过还有几名厉害的黑衣人却倏的跳出了窗外……逃之夭夭。
拽着明玉楼,花若谷向着自己的禅房闪去,明玉楼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身前的女子,如此的坚忍不拔,她是在乎自己?明玉楼的心底很快的划过一丝暖流。
花若谷的禅房之中。
喊醒了杜鹃,打来一盆温水,
花若谷就要上前替明玉楼解开衣衫,杜鹃眸子一暗,赶紧上前一步道,“小姐,还是让奴婢来吧,一个大男人,要是让……”杜鹃的脸微微泛红。
“不用!”花若谷看着明玉楼深拧的眸子,慢慢扶着明玉楼舒服一些的靠倒在床沿上,她却低下头轻轻解开着明玉楼的衣衫。
砰的一声,明玉楼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花若谷的触若凝脂的小手,深深叹了口气道,“不怕吗?”垂怜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不!”她脱口而出,坚决与坚定,并不曾有一丝的犹豫。
明玉楼仍然紧紧的抓着花若谷的小手,递到自己胸口前,“相缝何必曾相识!”他发出这一声的慨叹。
花若谷若有所思一下,然后缓缓抽出还有着一丝暖意的小手,“生不缝时,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明玉楼松开刚刚握着花若谷柔荑的大手,一下子感觉空空如也,心中更是一团失落。
花若谷则继续解开明玉楼上身的衣服,转身对着发愣的杜鹃道,“把屋外的炭盆端进来,还有青越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去盯着下,还小鱼儿一定让苏莞看紧喽。”
用清水将明玉楼的伤口处理完毕,花若谷不客气的从明玉楼的身上搜出上好的刀创药,然后用白布扎紧伤口,再将明玉楼的衣服穿好,此时花若谷的额上已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明玉楼一动不动的盯着花若谷一个个分解下来的慢动作。
眸底划过一丝丝暖意,那是很久不曾出现的心悸,看着女子额前渗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
花若谷起身端着混着血的一盆污水倒出去,当她转身空手回屋的时候,站在门后的明玉楼却冷不防一把刚刚走进屋中的花若谷紧紧抱在怀中,微微的喘着粗重的气息,如同一团热浪萦绕在花若谷的乔颈之处。
“你,你的伤口……”花若谷的脸庞一脸的绯红,身子还在不停的挣扎着,一团温热的气息绕过自己的头顶……暖味带着喘息之音。
“小姐……”杜鹃一欣喜的挑开帘拢进来的时候,却见到一幅二人正紧紧拥在一起的画面,她不禁耳垂泛红,手中的东西,啪啪一声掉在了地上,杜鹃立刻提小步向门外退了出去。
“娘亲!”小鱼儿也喊着,这一段时纷乱的声音终于把那个小小鼾睡的小家伙给吵醒了。
“娘亲正在事!”杜鹃一想里面的暖味动作,一把拦下了无事生非的花小鱼,严肃的对着花小鱼,“杜鹃一会儿有重要的事,想让花小鱼帮忙!”
看着杜鹃严肃的样子,杜鹃提起的一颗心才渐渐放松下去。
再说屋中的花若谷。
一见到杜鹃进得屋中,撞到了自己的好事,不由的脸更加红润了起来,花若谷又再次挣扎着想要离开。
头顶上的厚重气息再次传来,“别动,否则伤口!”不过明玉楼的眸底闪过一丝玩味的坏笑。
果然这一招很是的效,花若谷不动不动,就像一只乖顺的小兔一样,静静的倚在明玉楼的怀中,目光扫向窗棂外的雪白一片。
“伤口还疼吗?”她抬起幽滟的眸子,一汪水雾。
“不疼!”明玉楼呵呵的笑着,“是心疼!”他邪魅的脸上一团春波荡漾,趁势力臂膀又加大了搂着花若谷的几分力道。
“你……”花若谷嘴角一撇,一脸的嗔怪。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之时,又有几道黑色的影子从窗棂上划过,二人陡然一惊,看来今天真的却是一场凶杀恶战。
紧接着明玉楼耳翼翼轻轻而动,听到房顶之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邪魅的眼神发出着一道道幽暗的绿光,陡然松开搂着花若谷的大手,“若谷,今天必是歹有冲着本王而来,明玉楼在此与这搏击,你且由侍卫护送回府吧。”
本来娇羞的花若谷,此时却凝着如水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一脸英气果断的明玉楼,尽是流连,凝视良晌,花若谷才缓缓出口,“你不信我?”
短短的四个字,明玉楼却如千金重石一样叩击在明玉楼的胸口。深沉、凌厉的双眸间顿时涌现一刻的温丝?看着那一双质问、坚定、如水的双眸,他微闭一双幽深的绿眸,如鹰隼般的闪过窗棂上的黑影,砰的大手抓住了那只如玉无骨的小手,深情的对上花若谷那一双明眸,微微点头,“等着我!”不是誓言胜似誓言。
明玉楼三个字沉沉吐出,带着坚定、果敢,不容商量的霸气,眸子里那道幽谧的绿光一点点扩散开来。忽的吹灭屋中的烛火,狠狠的握了握花若谷柔弱的小手,没等花若谷再反应过来,明玉楼的身体如一道白光嗖的一声飞出了窗外。
“胆大的贼人!明玉楼在此!”明玉楼倚身仗剑双目四顾着房屋上下左右的黑衣人!
话音一落,果然几十条黑影嗖嗖的窜下了房顶,墙壁……全部一袭黑衣,目却露着凶光,纷纷抽兵器,把个明玉楼紧紧的包围在中间。、
明玉楼眉宇之中傲然于四顾,丝毫没有一动容,他这样的场合见得多了,生死之间,他已历经数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