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凝视着她不显情绪的面容,问:“离开后,你有办法让他放手?”
祝夏不假思索说:“有。”
和祝夏道别,游风在洗手间处理伤口。他若有所思地望着镜子里青一块肿一块的男人,像是在窥探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有办法……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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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仁医院,院长办公室。
大片夕阳自窗户覆盖上来,照在白渊院长略显惋惜的脸上。
缘由是祝夏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离开港仁医院。现在十月份,年底结束工作,收尾回京。
她很坚决,白渊院长也不好再挽留,便道有机会再合作。
贺连洲出差的时间,不时给祝夏打电话,忙完休憩时,她偶尔也会主动跟他聊几句。
但是。
只要毫无音讯,她是真的、真的不想他。
也许这就是可有可无的具体表现吧。
落日余晖折进港仁医院的走廊,祝夏站在窗前眺望橙橘色的天际须臾,伸了个懒腰。
下班回家。
突然,出租车骤地停下。
祝夏随着惯性往前倾,又被安全带扯回来。她抬眼望去,茫茫夜色里,墨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跟飘逸似的斜停在那,逼得司机师傅猛然踩刹车。
这熟悉的拦车方式……祝夏眉心情不自禁一跳。
车门打开,贺连洲长腿阔步走近,昏黄路灯里,一张无可挑剔的俊脸渐渐逼近。
祝夏记得她没惹他生气,甚至还主动给他发消息。
所以,他又发什么疯?
男人没有敲窗交流,径直打开后座车门,温热的暖流携着他低沉的声音溜进耳朵。
“下车。”
“干嘛?”
不待祝夏反应,男人已经倾身上前,深邃黑眸侵略性十足,干净凛冽的气息混着荷尔蒙扑面而来。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然后车里空间有余,她退无可退。
咔哒一声响,安全带解开了。
祝夏腰间和膝弯分别横进一只大手,直接被贺连洲从座椅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