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化简不知道自家兄弟是个断袖,这衣服脱得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一点不知道男男有别。
完全不避嫌。
无奈了方城仕,他觉得兄弟归兄弟,但也不能占这便宜,便自觉避开。
方化简换完后把衣服搭起来晾着,然后坐在方城仕对面,摸了块饼啃。
方化简问:&ldo;这批药卖了你有什么打算?&rdo;
方城仕说:&ldo;我托何大夫让他帮我看看镇上有没有地基,我打算搬到镇上去。&rdo;
方化简嗯了声:&ldo;搬到镇上也好,小祖和小烨两人都在学堂读书,来回赶也辛苦。&rdo;
这段时间他可是深刻见识到方城仕即当爹又做娘的艰辛。
方城仕灌了口水说:&ldo;我也是这么想,我是能折腾,跑几趟没所谓,可小孩子不一样。&rdo;
方化简没再说什么。
方城仕疼孩子是有目共睹,不然外边的人也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吃完东西,方城仕望着外面完全黑下来的夜色,唯有耳边叮咚叮咚的水滴声:&ldo;两孩子又得担心了。&rdo;
他的预料没错,祚烨和方城祖回到家没看到方城仕,特别是得知其他人已经回来了,只有他和方化简没消息,且外边还下着雨,一颗心是直接提到了喉咙口,随便一点消息都能让它跳出来,直接命丧当场。
两孩子急得一夜没睡。
而方城仕在睡梦中被方化简喊醒,他睁开眼,朦朦胧胧中闯进一片亮色,已是雨过天晴。
方化简把烘干的脏衣服收拾好,说:&ldo;起来吧,早点下山。&rdo;
方城仕坐起来,抹了把脸,醒了会神才开始收拾。
半刻钟后,两人离开山洞。
走了大半天,两人终于出了山,而后去镇上。
这次时间仓促,运气也不如上次好。
他们两人手头上的铁皮石斛加起来都没有五斤。
可何大夫依旧要羡慕死他们了。
价钱还是二百五十两一斤。
方城仕手上的铁皮石斛是两斤四,而方化简却是两斤二。
一人拿了六百两,一人拿了五百五十两。
做完生意,何大夫拨着算盘跟方城仕说:&ldo;你让我问得事有着落了,就在云来巷,是个大院子,约有五分地左右,房主家世清白,祖上是个商人,就是子孙不争气,把生意败了,现在想把老宅子出售,你要是有意,可以去看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