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了?靖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有些热,而且也感觉头重脚轻,极为的不舒服,只不过,受伤引起发热很正常好咩?
“本公子习惯了,人多,吵。”靖维解释道。
“哼,早就对你说过,别和花泞逸那个小人走的太近,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你今天这个样子,不都是他给害的?”赫连俊熙恨铁不成钢的出声道,“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其他,怎么就没有死了?”
靖维咽了咽口水,紧紧的抱着被子缩在角落,听着某人如怨妇般抱怨的话语,不由的觉得他和花泞逸是不是有深仇大恨,只不过这个不重要,没准花泞逸就就抢了赫连俊熙心中的女神也说不准,重要的是,赫连俊熙怎么就赖在这里不走?
靖维有些嫌弃道:“你怎么来这儿了?擅闯良家闺男房,这个是不被允许的!本公子要起身了,你出去。”
靖维这话一出,赫连俊熙首先不由自主的嘴角一抽,但是突然想到昨夜那名女子,心慢慢的沉了下去,脸色也变的极为的难看:“昨夜那名女子,是你什么人?”
女子?什么女子?靖维这疑虑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只不过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女子?不就是她么?
顷刻间,靖维脸上浮现一片红晕,是羞赧的扭扭捏捏的出声道:“哎呦……你这话问的,本公子是正常男人,有一两个红粉知己,这不是很正常的么?何况……”
“何况?”赫连俊熙本就被靖维这话无端升起一团怒火,还有何况?
靖维脸上红晕更甚,看了一眼赫连俊熙胯下,吞吞吐吐的说道:“何况,男人嘛,总有一些问题是需要女人解决的。”
“砰……”赫连俊熙手中的墨扇猛的握紧他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坐下椅子被赫连俊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到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赫连俊熙居高临下的看着靖维,那双秋潋般的眸子似乎能喷出火来。
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是怎么了?靖维说的并无道理,他一定是魔怔了,赫连俊熙握了握扇子,面上有些尴尬的说不出话。
靖维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大,难道……他昨晚看上自己了?那怎么行?靖维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警告道:“赫连俊熙,本公子可警告你,朋友妻不可欺,她是本公子的,你不可肖想。”
赫连俊熙更怒了,他以为他会看上哪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笑话,一时气不过,赫连俊熙转身就走,大红色的长袍曳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速度快的扎眼就消失在了靖维的面前。
靖维瘪了瘪嘴,从床上一跃而起,穿好了衣服,才朝门外喊道:“来人。”
不一会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两个统一着装的小少年风一般的跑了进来,见靖维已经穿戴好了,连忙迎上去,泪眼欲泣的道:“公子,您醒了?怎么不再多休息休息,身上的伤口可还疼?”
靖维勾唇一笑,捏了捏思良可爱的娃娃脸,见他眸子里面闪动着星星泪光,劝道:“良儿乖,本公子不是好好儿的嘛,一点小伤,不碍事。”
“小伤?小伤会流那么多的血?将军真是无情,几位夫人一一走,他就这般对你,公子……”青竹也不由的提靖维难过,将打湿的帕子递给靖维,替他擦脸。
“嗯,这笔账,本公子迟早会还回来的,虽然姜是老的辣,但是你们有没有听过另一句话?”靖维无所谓的出声,虽说凌翼确实狠了点,但是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凌翼的良苦用心,若她真的是个儿子就罢了,肯定能乖乖听他话,但是事实是她不是,所以,她就只能对不起了。
“什么话?”思良和青竹不由的眼睛一亮,一边替靖维束发,一边为靖维理冠。
靖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先自恋的打量了一番过后,才勾唇一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只是什么话?我们都没有听说过呢!只不过公子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公子才貌双全,文韬武略,将来定不会输将军一分。”
“那是,本公子是谁,长的这么帅,不能输了内涵不是?”说道此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还是太早,她从小被凌翼勒令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所以这会儿如何也不能再睡回笼觉了,而且,她还要去看看花泞逸到底怎么样了。
待收拾完毕,靖维不带一个人,轻手轻脚的离开凌府,她现在本该卧床养伤,若是被几个姐姐知道她这个时候还乱跑,她的头又该疼了。
只不过她刚出凌府不久,就看见气冲冲的赫连俊熙又折返了过来,这个时候他也看到了靖维,脸色又暗沉下来,几步来到靖维身边,呵斥道:“身上有伤,你乱跑什么?”
说话的同时,拿出一个药瓶,递给靖维。靖维拿过药瓶嗅了嗅,问道:“什么?”
“疗伤的药。”
靖维眉毛一挑,有些怀疑:“该不会是从小花子那里淘来的吧?”
赫连俊熙听了靖维的话,显然被气的不轻:“他?哼,送给本王,本王都还要考虑一下要还是不要!你不好好养伤,乱跑什么?”
“去看看花泞逸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