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高个儿,长得黑黢黢的社会青年张嘴就骂:“你眼瞎吗?
那么宽的路不走,专门往人身上撞。
缺男人还是想碰瓷啊?”
苗诗诗本来不想搭理他们。
可对方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她的神经。
头脑发热。
她脱口便骂回去:“垃圾、人渣、无赖、流氓!
你们都和苗欣那个贱。人一样。
是从肮脏的阴沟里爬出来的贱。民。
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我会碰瓷你们?
像你们这样的脏东西。
就应该去死!去……”
第二句“去死”还没说出口。
“啪”地一声。
她脸上被人重重扇了一耳光。
“你说谁是贱。人?”黑皮青年瞪视着她,目光凶得要吃人:“说谁是贱。民、垃圾玩意儿、脏东西?
再敢说一句试试?”
苗诗诗骂完。
心里那股疯狂劲儿发泄得七七八八。
此时看着青年,不免后怕。
她确实理亏。
但让她在京大校门口给个二流子道歉。
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所以她捂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两只眼睛却依然凶狠戒备地瞪着青年。
黑皮青年见她这么拐,举着拳头还想继续理论。
身边小个子赶紧拉住他。
一通不太好听的规劝之后。
青年终于骂骂咧咧地走了。
苗诗诗刚出门就走霉运。
再不敢四处游荡。
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飞快离开。
车刚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