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实证明,
欣欣公主比莎莎小姐更强大。
她没有要求莎莎小姐遵守规则,
退出竞争,
已经算网开一面了。
您不好好珍惜,
这又是想哪样?”
“???”李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麻……弹啊!
他看出来了,
整个宴会厅里,
最坏的人,
不是苗欣,
也不是尘爷,
而是慕容泾阳和慕容诗诗。
这父女俩明明是他们跟苗欣有仇,
是他们交代要明着暗着打压老国王那一派。
现在东窗事发,
他们却开始左右逢源地当好人,
让他一个人顶着屎盆子。
这世上,
哪有这样的好事?
反正经此一事,
总统府也很难再跟慕容泾阳合作,
还不如破釜沉舟,
撕破脸皮算了。
“慕容泾阳,”沉下脸,李靖咬牙切齿道:“我敬你是慕容皇族的家主,
是个明事理的人。
可你却像墙头草似的摇摆不定,
既然你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了。
你也说了,
我们莎莎的武力值不如苗欣公主,
我们总统府愿赌服输。
可你这义女慕容诗诗,
就能赢得了苗欣公主吗?”
“你……”慕容泾阳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在心里骂了一百遍“老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