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瞬间冲破鼻腔,将干柴烧成了汹汹烈火。
突然的刺激让简繁激烈的反抗,可是所有的动作却被禁锢,他的反抗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甚至于在他看到面前粗壮的触手离他越来越近时,朝后躲闪都做不到。
“狗东西你……唔唔……”
剩下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
该死的触手实在是太粗了,只是触手尖就让简繁眼角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恶心感让他收紧,想吐却吐不出去,剧烈的挣扎也因力量悬殊太大而消弭。
他的甚至被微微抬离地面,脖颈求生般地努力向后扬,可他不知道这样的紧致感只会让蠕动的触手更加急切。
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绯色,浸出的细密汗水汇聚,再一颗颗逶迤,很快就被蠕动的触手吸走。
天生就泛着红的几处变得更红,白皙和红痕的交错,而偏生他脸上的克制隐忍,将一切推上了更高的点,想让人狠狠揉碎让他臣服,从此便再也不会离开,再也不会被人觊觎,再也不会沾上别人的气味。
触手分泌的粘腻液体挂在眼角眉梢几乎糊得让他睁不开眼,刘海也被汗水泅湿,眼角发红得像是哭泣。
无法闭合,越来越恶心,而触手却越发激动。
好像成为了章鱼喜欢的陶罐。
它们想钻进陶罐里,挤进去,越钻越深,越钻越深,想将陶罐全部占满。
在本能的抗拒挣扎中,生理性泪水从绯色的眼角滚落,打湿了脸庞。
窒息的难受中,其余却都是因为吸盘收缩张开而是享受,微弱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交杂,理智和本能陷入了撕扯中,明明应该鄙弃厌恶的非人类的禁忌感,却变成了催化剂。
这足以弄疯任何一个强大理智的人。
简繁虽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是却也从未想过会遇见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更可怕的是那本能带来的欢愉几乎快要将理智撕碎。
很快,所有的隐忍崩溃怦然碎裂,他飘入了剧烈爆炸的白光时一颗冰凉滑腻的脑袋贴同时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颤抖中,简繁猝不及防被呛得吞下了不少,狼狈地咳嗽着,通红的唇瓣泛着水光,呼吸急促起伏时有透明的泪水和汗水从眼角滚落。
清冷不在,禁欲被一层层剥开,像是荼蘼开到迷乱,散发出足以发狂的香甜。
等剩下浅浅的潮水感官回笼时,简繁感受到了触手也在细细的颤抖,它们不再像之前将他推向云端时那样疯狂
()。
本能的觉得不对劲,简繁迟钝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白色脑袋。
这种对于人类来说是极其亲密的动作。
而它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在学人类安慰他,还是有别的目的?
相比于其他简繁更愿意相信后者。
果然,就在他从愉悦里彻底褪去,在烈火燃烧后的余韵里时,他用最大的力气朝旁边偏了偏脑袋,这样抗拒的动作让那颗如同超大型汤圆的脑微微远离了一些。
拉扯间,简繁对上幽幽的深蓝色时,有一瞬的头皮发麻,就好似在一只非智慧生物里看到了某种让人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