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说话?”江铭问。
贺之淮:“听说能,但我听不见。”
“他们几个都能听见?”
“嗯。”
等谢安逸将金九放在地上,江铭问:“它怎么说?鹿沫失踪和这个钉子是不是有关?”
谢婉儿说:“它说让我们不要什么事都问它,要学会成长自己去调查,太过于依赖别人不好。”
“我翻译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谢安逸嘁了金九一声:“就是它其实也不懂,但不好意思说,怕丢脸。”
“喵的!”金九抬起爪子往他裤腿上挠了一爪。
“略略略——”谢安逸冲它吐了吐舌头。
贺之淮看他俩也头疼,他将谢婉儿往旁边带了带,平静地说:“不管钉子的作用是什么,它总是被人为钉进去的。或许对那个人来说,这钉子就是个普通铁钉,我们现在去看看房子里和木桌差不多年头的家具,是否也有这个钉子。”
谢婉儿抬眸看他:“嗯,对,如果有,那说明这个人真不在乎这个钉子。”
谢婉儿转头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其他几人。
江铭查看了一下木桌:“这桌子看起来倒是蛮新的,上面的这层蜡也没磕掉,可它的样式老旧。。。”
他环顾屋内欧式风的装修:“它似乎不是这屋里的东西。”
贺之淮也说:“还有这个米缸。虽说现在农村还是不少人用米缸,但大多是陶瓷、不锈钢之类的,而这个米缸的土呈白灰色,更像是水泥。整个缸身还都打了蜡,摸上去有浅浅的颗粒感。再者说,米缸不应该放厨房吗?”
谢婉儿:“那就去厨房看看。”
“不用看了。”谢必安叫住几人:“直接去找钉子吧。”
谢婉儿不明:“为什么?”
“婉儿你用鬼术仔细探探,这米缸和桌子是不是有不同。”范无赦说。
谢必安要阻止他的话,却没来得及。
只见谢婉儿已经走到两物中间,分别送出两股阴气缠绕到物体上。
突然,谢婉儿猛地收回手,脸一瞬便白了:“这上面的东西是什么?”
贺之淮一把扶住她:“婉儿,怎么了?”
谢婉儿任随他扶着,她明显感觉脑袋天旋地转,还浑身无力,胃里还有翻涌想吐的感觉。
咽了几次口水,那股劲儿消失了,她才对江铭说:“你说那位张局提过75年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听见了歌声,两个小民警受不住吐了,回家还发烧,对吧?”
“是。”江铭神色大变:“你刚刚难道。。。。。。”
“嗯。”谢婉儿颔首,转头看无常:“你们呢?”
范无赦摇头,谢必安答:“我听见了。”
“歌声?”贺之淮紧张握着顾婉婉的手,侧头问江铭:“听见这歌声只呕吐发烧,不会有别的事吧?”
“他们被调离之后,就没有联系了。”江铭宽慰道:“张局不也没事,好好活到了现在嘛。”
“哎呀。”谢婉儿觉得贺之淮太紧张了:“我没事,我又不是普通人。”
“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贺之淮再次提醒她:“不然为什么谢必安不像你一样,脸一下就白了,还冒冷汗,手也凉。”
“因为。。。”谢婉儿抿着嘴笑:“他是鬼耶,鬼脸本来就白,也不会出汗,别说手,他们浑身都凉。不信你去抱抱。”
贺之淮:。。。。。。
江铭:?是啥?他叫谢必安,这名字。。。。。。熟啊。
另一个,总不能叫范无赦或者范无咎吧?
谢婉儿也不与他斗嘴了,问:“你们都没听见,只有我和白爷听见了?”
几人互看一眼,点点头。
谢婉儿若有所思,63年左右这个镇发现了道观,墙壁上刻有和钉子一样的文字,75年来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歌声,95年再来歌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