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锐择:靠!
“我去一下你房间。”薄一白对姜酒道,她点头后,薄一白才起身,示意姜锐择跟自己过来。
客厅内,因为姜锐择的到来,气氛有点冷了下来。
“姜导坐呀,当自己家,吃就好了。”
姜酒热情招呼。
姜云笙在餐桌旁坐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酒如果看他不顺眼,就打他一顿出气好了,他不敢还手的。”
姜酒眨了眨眼,没说自己其实已经打过了。
“打坏了怎么办?”
“他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坏。”
“看来……姜导这弟弟没少挨打啊……”
姜云笙笑容无奈:“棍棒底下出孝子。”
姜酒略微沉吟:“看来打轻了。”
姜云笙叹了口气,揉着眉心:“也不好打死了,毕竟亲生的。”
桌上众人沉默,姜云笙先前发火的样子,严厉的像是另一个人。
那位姜锐择那么拽,在自己二哥面前却怂的像只鹌鹑,一看就是从小挨揍留下的阴影……
这会儿听到姜云笙如此形容自己弟弟,就……挺搞笑的。
房间里。
姜锐择进去后,东瞄西瞄,刚要在床上坐下。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你坐了吗?”
他人都蹲下去一半,闻言扎马步的姿势抬起头,看向薄一白:“行行行,我不坐,瞧你护短那德行。”
姜锐择重新站起来,“赶紧把我电话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有事说事。”薄一白语气冷淡,坐在飘窗旁,看着旁边硕大的佩奇公仔。
“姜虎出现了,就当初带走我妹的那司机。”
姜锐择声音冰冷:“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他的银行账户一直没被冻结,不久前还有人打了大笔钱进去。”
“那笔钱最近被取出来了,现金最后大量出现在地下赛车的赌局上。”
“都查到这份上了,还没抓到人?”薄一白眼神淡淡的,不掩鄙视。
“那人可狡猾的很,取钱时就一直戴着口罩,紧跟着又躲起来了。”
“北城的地下赛场都讲个不露正脸。参赛的和围观开赌的都戴着头盔,那么多人,怎么抓?!”
姜锐择说完,立刻反将一军:“不知谁警告我二哥,回了帝国就要讲规矩。”
薄一白戳了戳旁边的佩奇,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姜锐择好不窝火。
两三步走过去,把那只佩奇公仔给抢了过来,硬邦邦道:
“过段时间有场赛车,我料定那赌鬼还会出现,你帮我上场把比赛赢了,到时候不愁逮不住那家伙!”
“不去,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