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骚乱。
原本还算有序的队伍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人们的情绪被点燃,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
有人扯起嗓子大声呼喊着口号,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广场;有人奋力挥舞着旗帜,鲜艳的颜色在空中舞动,仿佛要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更有人毫不犹豫地拿出了各种各样的武器,那些武器琳琅满目、五花八门。有的是破旧的枪支,枪身锈迹斑斑,似乎已经历经岁月的沧桑;有的是自制的刀具,刀刃闪烁着寒光,透露出制造者的巧思与决心;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拼凑而成的义体武器,它们或许并不完美,但却凝聚着使用者的智慧与勇气。
虽然有几个人拿出了破烂的武器,但是并没有人真正的开枪,更多的只是在半空中比比划划,一个是来让对面的镇压部队有所忌惮,而来是向对面宣泄自己的不满。宣誓着自己对黑石区的主权。
"大家一起冲啊!"一个人振臂高呼,他手中挥舞着一面旗帜,那面旗帜上画着这个国家的标志,象征着他们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与忠诚。其他人闻声而动,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仿佛要用这股力量冲破一切阻碍。尽管他们生活贫困,但他们的内心深处却有着一种无法动摇的信念,这种信念让他们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一群普通的民众,而是一支团结一心、勇往直前的军队。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争取自由和平等,为了这个目标,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对面的防暴队看到这一幕,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他们排成整齐的队列,手持防爆盾牌,慢慢地向前推进。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谨慎,似乎不想引起更大的冲突。然而,当他们接近到一定距离时,他们的右手同时举起了电击枪,准备应对可能的反抗。
安德烈被汹涌的人潮推搡着,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步接一步向后退却。他拼尽全力想要保持平衡,然而前面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他根本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力量。赵子荣一直默默地站在安德烈的身后,同样无奈地随着人流一起后退。
而此时,后面的人们却在拼命地呼喊着:“不要再后退了!!大家!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我们今天一定要跟他们有个了断!!”这些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点燃了人们内心深处的火焰。后面的人群开始不断向前挤压,试图冲破前方的防线,与防暴队展开一场激烈的对峙。
赵子荣和安德烈被夹在中间,前后都难以动弹。他们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仿佛随时可能被汹涌的人群吞没。
就在这关键时刻,镜头突然切换。
只见一台劫掠者内,驾驶员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双眼紧盯着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前方拥挤的人群正以前所未有的气势向前涌动。他的额头上逐渐渗出几滴汗珠,神情愈发紧张起来。
“报告总部,人群还在往前,我们的普通镇压手段已经无法阻止他们了。催泪弹,水枪等已经不起作用了。”他焦急地对着通讯设备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通讯设备里传出冷冰冰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冷漠:“保持阵线,如果对方继续往前,可允许使用实弹武器和义干扰器。”
听到这一命令,劫掠者的驾驶员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不禁脱口而出:“什么?对平民使用实弹和干扰器?!”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对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
“总部,这些都是些底层老百姓啊,请再考虑考虑吧。而且他们手中拿着武器,但是掠夺者扫描显示都没有制式武器,没有像样的武器,根本无法对我们的防御造成威胁。”
他试图说服总部改变决定,但得到的回应却是冷漠而坚决:“坚决执行命令!对方已经拿起威胁性武器了,已经触犯了联邦法案!”
“这该死的法案!真特么操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知道自己必须服从命令,但内心深处的良知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做法。他紧握着拳头,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和不满。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群逐渐逼近,气氛越发紧张。劫掠者的驾驶员深吸一口气,准备按照命令行动。但他心中始终存在着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
劫掠者的驾驶员无奈地叹了口气,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担忧。他知道,一旦使用干扰器和实弹,将会给这些无辜的人们带来巨大的痛苦和困扰。但面对上方的压力,他又能如何选择呢?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名泽塔斯军人的无奈与困惑。
“我该怎么办?”这名掠夺者驾驶员喃喃自语道。
掠夺者已经举起来了实弹步枪,对准了手拉手,打着横幅走过来的人们。
那些人仿佛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开枪,泽塔斯这种级别的武装力量肯定不会开枪的。
“如果我不服从命令,可能会面临严重的后果,但如果我执行这个任务,那将伤害到无数无辜的人。”
“队长!我命令你,开枪!现在!!!”
电子通讯那头的人用严厉的语气发出命令。
队长感到自己被夹在了道德和职业责任之间,无法做出一个完美的决定。这种矛盾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些曾经遭受过战争苦难的人们的面孔。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这时候,赵子荣与安德烈已经看到了这名劫掠者举起了手中的10毫米机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