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是&rdo;。
林娇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六一居士名头极大,极少讲学,而且每次讲学都会选顺眼的三人指点一些风水命格的事。
每次都人满为患,连许多高官勋贵都挤破头要去听。
&ldo;为什么?&rdo;
那青年更紧张了,也更结巴了,&ldo;今天,今天是岑夫子讲前朝史的最后一节,做事,做事,总要,要,有始有终,有终&rdo;。
林娇娇噗嗤笑出声来,拍拍身后的座位,&ldo;今天人少,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来,坐这里&rdo;。
那青年又弯腰行了个礼,话都说不出来了,脚下更是生了根般,动都动不了。
林娇娇笑的更开心了,&ldo;哎哎,难道你还要我去请你不成?还是说你嫌我身上臭,不肯坐我后面?&rdo;
&ldo;不,不是,不是‐‐&rdo;
那青年一连说了三个不是,额头都冒出汗了,胡乱拿起书篓,慌张坐到了林娇娇身后的位置。
林娇娇索性朝后跪坐,托着下巴抬头打量他,&ldo;哎,你叫什么名字?&rdo;
那青年一张清秀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腾地站了起来,忙忙后退,这一乱,差点被后面的条案绊倒,好半天才稳住了。
&ldo;下,下官,海,海承志&rdo;。
海承志?
那个日后坐到京兆尹,以不畏权贵、清正严明,爱民如子闻名天下的海承志海青天?
林娇娇眨眼,&ldo;海海承志?还有人叫这样的名字的?&rdo;
海承志一口气憋在嗓子里,说不出话来。
舍予嗔了林娇娇一眼,&ldo;妹妹越来越胡闹了,这是上科的传胪,海青天的独子,海大人&rdo;。
&ldo;是你!&rdo;
林娇娇一拍桌子,&ldo;我就说怎么看着面熟,当年新科进士走马游街,就你和凌玉衡最俊!我只记住了你们俩!&rdo;
海承志本就通红的脸直接涨成了紫茄色。
&ldo;哎,你家住在哪里?&rdo;
这种问话已经完全超出了海承志的承受范围,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林娇娇摆手,&ldo;算了,我让五哥去查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