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军旗就是一个相当于骨灰盒大小的盒子,这盒子打不烂烧不烂,密码锁,本方的人不晓得密码,无法打开。敌方晓得密码,敌方夺下盒子以后,打开盒子,拿出军旗,所有的枪炮就自动停止,战争管理中心也就晓得了胜利方夺下军旗的位置。
我们背着军旗去找军旗,敌人是根本想不到。同样我们潜入敌方,黄毛老鬼派出的暗杀队伍找不到我们,肯定会气得晕头转向。总司令不见了,我方的军队就可能乱成一锅粥,黄毛老鬼肯定会气得发疯。
的确是这样,我们刚刚离开指挥部,那里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慢走一步我们全体都洗白了,还好还好,我们会神机妙算。
我们现在相当危险,身后有暗杀部队在搜索我们,前进将很可能陷入几十万敌军的人海里。被敌人发现会死,被我方发现也是死,我走了,没有司令了,输掉战争,我们很可能被抓起来当成战犯杀掉。
现在唯一的就是夺下敌人的军旗取得胜利,我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为了摆脱追杀,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插向敌营,方脑壳不愧是当过特种兵的,判断力方向性特别好,带领我们在敌营中穿来绕去,居然没有被发现。
天刚朦朦亮,我们在一个隐蔽处停下了,方脑壳说不能走了,好好休息,好好看打仗,养足精神,晚上又走。
集团作战又开始了,双方都有点保守,只是进行远程攻击,我方没有了总司令指挥,下面的军官不晓得怎么办,怕这怕那很正常。敌方昨天被我们打痛了,失去了空中优势,害怕进攻更是正常。
就这样试探性攻击了两个多小时,我方的母舰战舰机甲出动了,敌人的空中力量起飞迎击。而且我们清楚地看到,在我们舰队攻击西北角那个点的时候,敌人的反击特别厉害,可以说敌人总部就在那里。
敌人的空中力量缺少母舰压阵,乱糟糟的一副挨打相,一直到了下午黄昏的时候,敌人再也派不出像样的战舰和机甲了。
这样打下去,没有总司令的我方可能要胜。我难堪了,如果敌人被全歼了,我这个逃跑司令有什么面子去领奖?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敌人的脑壳里面不是装的豆腐渣,在夜色中,我们看见了敌人在大规模地向我方阵地前进,即将发动夜袭。
明明白白的战争,明明白白的死亡,不准搞夜袭,绝对是一个幌子,不惜一切手段取得战争的胜利才是硬道理。果然,在漆黑的大地上,成千上万的敌军突入我方阵营,大开杀戒,我军还在睡梦中啊,有好多人就丢了脑袋,还没有死的,一边逃一边哭爹爹喊冤:“说好的不准偷袭,不准打夜战,哪有这么一回事嘛,痞子打法!”
黑妹:“完了完了,这下子我们输定了。无耻,不遵守战争的规定,黄毛老鬼更无耻,派出人暗杀我们,逼得我们到处躲藏。这下子我们部队死惨了,死得好冤枉。王老板,战场完全乱套了,快想办法,我们该怎么办?”
方脑壳:“为了减轻我方的伤亡,现在唯一的就是赶快夺下敌人的军旗。我们去弄死几个敌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往西北方向走,那里应该找得到敌人的总部。”
我们来到公路上,看见一辆叫得很凶的救护车正从前线退下来,方脑壳假装耳朵聋走到了马路的中央。
救护车在方脑壳跟前刹住了,司机怒吼道:“你找死啊,我们的司令受了重伤,急需抢救,快给老子让开,快给老子让开!”
黑妹迅速地拉开了车门,啪啪就是两枪,驾驶和副驾驶脑壳都开了花:“方脑壳快上车!”与此同时,我和粑粑花冲进了车厢,虼蚤龙冲锋枪对准医生和护士:“老老实实地蹲着,不要说话,更不要反抗,否则,把你们打成蜂窝眼!”
救护车向西北方向奔去,我们开始慢慢审问医生护士和还有受伤的司令。
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把医生护士绑了,只是有点奇怪,身材高大的那个男人特别不像是医生,应该当个保镖啊,而且他还时不时地去护着身旁的那个盒子,我还以为这个盒子就是救护用的医药箱。
我查看了司令,发现他的伤势并不太严重,脸上油光水滑,只是眼神有些慌张。
粑粑花说:“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银河武工队,他就是威名远扬的银河武工队队长王老板。”
医生护士司令异口同声地:“啊?”
我说:“没错,我们就是银河武工队,我们并不想打这个战争,死这么多人,我心里痛。所以只想晓得你们的总部在哪里?军旗在哪里?让我们快一点结束这场战争。”
司令:“你们不可能是银河武工队,战斗打得这么激烈,居然来到了我们的后方。不不不,应该是我们的人,你们想叛变。”
驾驶室里的黑妹在喊:“王老板,莫给他们说多了,再不交代军旗位置,通通杀掉!”
粑粑花冲锋枪对准了一个女护士:“快说,你们的军旗在哪个位置?”
女护士:“我,我,我,我不晓得。”
啪的一枪,女护士脑壳开花了,血和脑浆到处飞溅。
粑粑花枪口对准了那个高大的男医生:“你既然是司令的医生,就应该晓得军旗在哪个位置,我数三下,你不说,和她同样的下场!”
“一,二……”
司令突然哭喊起来:“不要杀人了,不要杀人了,我说,我说,军旗就在我们车上,就是那个方盒子!”
开车的方脑壳踩了个急刹:“不可能咯,就在车上,来得太轻松了噻!”
粑粑花拿起那个盒子左看右看:“好像有点对头啊,和我们那个盒子一样大小,而且还有密码锁。王队长,快说,密码是多少?”
这个密码太好记了,就是:“6513,管你屁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