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草打兔子,捎带稍的事情,高飞把七星刀怀揣之后,又端走了一个河蚌的木盒子,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能够藏身于此的东西,必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高飞也顾不得密室里的灯火辉煌,一个窜身,出了密室,但是刚一露头的时候,就看到外面人群拥簇。
高飞感觉有点傻眼,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被围的水泄不通呢?
原来底下的油灯连成片,一起燃烧起来,亮度逼人,而且地面之上又没有建筑物的遮挡,所以高飞在密室的所作所为,完全被外面的人看透了。
高飞回身的时候,看到的废墟之下,光亮流转,也是懊恼不已,不过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见到百十号的禁卫蜂拥而至,而身后依旧源源不断,高飞看的出来,人已经将近千号,而且都是训练有素的西北军,高飞有点打怵,只能是先发制人,倒是没有见到董卓现身,高飞想着,鏖战不可,疾走为妙。
高飞手里擎出朴刀,把就近的几个带甲禁卫,砍翻在地,鲜血迸流,而周围之禁卫,一齐蜂拥,手里武器挥舞,不顾生死,颇有西北民风之彪悍,高飞看的欣喜,“要是什么时候自己手下能够有如此彪悍之军队就好了,以后会冀州的时候,一定要加强练兵,素质军队!”,但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为今之计,高飞须得想办法脱身。
众人围了上来,高飞使了一个手段,手中朴刀上下翻飞,刀刃流转,血光四溅,虽然这几个带甲禁卫并不能为难高飞,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陷入拉锯战可是一件麻烦事,高飞且打且退,卖着点破绽,把身子转向了高飞刚才钻出来的暗门。
一个禁卫手里挥舞着尖枪,突击高飞的胸膛,而身后,另一个禁卫一把快到偷袭高飞的下盘,而周围,还有数十人利器在手,扰乱高飞的注意力,而众人的身后,尚有无数的禁卫把高飞围的水泄不通。
一道尖枪刺来,一把快刀砍过,高飞也是心中不乱,手里一把朴刀也不去计较眼前身后的两个人,而是刀身直接扑地,一声脆响砍在一块瓦砾上,顿时起了一道火光,而高飞瞅准时机,掌中运力,一下子一道火星飞迸,瞬间变成一条火龙,扑将过去,灼热难当,而围身的众多禁卫,一下子猝不及防,皆被大火所伤,而且高飞退到了暗门所在,借了密室里的熊熊烛火,一下子火势骤然加大,整个密室失火了,只听到里面无数的奇珍异宝,“滋滋”作响,皆被损毁,而高飞借着火势,加大了地面上火龙的范围及威力,一时间所有的禁卫都已丧失战斗力。
高飞也不恋战,见众人倒下,凭空一跃,奔至房檐屋顶,一溜快跑,希望早早离开这个恶人窝。
一时间整个相国府,人声聒噪,原先失火,现在地下失火,而且又有一个贼人打伤了近乎千人的禁卫军,真的是翻了天,相国府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大事,就相国府之内所有人来说,简直是从未听闻。
此时此刻,一个醉醺醺的大汉,立在相国府门外,“都给我让开,本将军要拜会义父,休要阻挡!”。
守门之人也是为难,“此刻夜已深沉,侯爷实在不宜拜访相国!”。
那个身披鸾凤铠甲之人,也不顾什么劝阻,手持一柄方天画戟,随手一扔,扔在了两个守门小厮的身上。
守门小厮两人,用手接住,但是也止不住身子踉跄,险些吃力不住,跌倒在地。
“拿着我的方天画戟,本侯爷要拜会义父大人,休要多事”,话一落口,铠甲之人就要硬闯相国府。
而门卫知道这个吕布的勇猛之处,也是不敢硬拦,只得放心,但是相国府大门一开的时候,就听到府内传来人声,“有贼人闯入相国府,护驾,全部禁卫捉拿贼人,护驾相国!”,也不知道是哪个管事的人,在府里大喊大叫。
吕布听闻相国府内声大,而一股劲风吹过,突然清醒了不少,“什么,居然有贼人擅闯相国府,我义父安危如何?”。
左右皆不能回答,而吕布一个皱眉,酒意全消,随即一阵疾风,消失不见,左右皆惊。
吕布在相国府内疾走,而到了一处荷花池的地方,突然脚步骤停,而他的目光落在了荷花池边上的一株榕树上,枝繁叶茂,看不清楚什么,但是隐约之间,透漏着一股气息,戾气难掩。
吕布迟疑了一会,脚下生风,直接向着左边的一栋楼阁行去。
而那株榕树之上,确实立着一个人,真是高飞,高飞眼疾手快,落在树上的时候,正好看到下面一个人影闪过,高飞心中一惊,虽然对方手里并没有握着方天画戟,但是吕布九尺的身材,想要认错也难。
高飞猫在树上一动不动,静等变化,但是那个吕布倒是有怀疑,但终究还是走了,高飞窃喜,“看来这个吕布也是过于被人神话了!”。
高飞在树上静等了几刻钟,估计着吕布不见影子的时候,才敢移动,一跃而起,往着府外逃窜。
突然背后生风,一股劲气袭来,高飞打了一个寒颤。
“小贼!竟然敢到相国府上作乱,也不看看侯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