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华在宫里一直很沉默,也一直很嚣张,生动形象地讲述了什么叫低调奢华有内涵,高端大气上档次。她从不管宫里的事务,也不闻天下大事,甚至连每日向皇后的请安都是从来不去。除了在册封大典上以一袭金凰礼服夺人眼球,留下深刻的印象,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过众人的眼前,一直就蜗居在她的栖霞殿内,不理朝夕。
在向皇后请安的时候,郦嫔幸灾乐祸地说道:“待贵妃还真是娇贵啊,连给皇后请安都不来,是不是夜里睡晚了,误了时辰啊。可是不对啊,皇上从来都没有在她那里过过夜,她晚上怎么可能睡得迟呢。呵呵。”
邓婕妤悄悄了拉了一下郦嫔的衣袖,提醒她不要太过明显,可是郦嫔冷哼一声,抖了抖肩膀。就算待贵妃衣食住行皆与皇后无异有什么用,就算皇上天天到她那里去报道有什么用,不侍寝,为人猖狂,迟早有她好受的。
安陵晗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郦嫔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禁在心里苦笑,要是商朔在栖霞殿过夜,当晚就可以看见火烧栖霞殿了,以凤卿华的性子肯定拉着商朔当垫背一起为柯遐殉了得了。
虽然凤卿华不来请安于理不合,但是这也好,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卿华,安慰道好好地在宫里带着也不是,帮她离开也不是,还是随她去吧,毕竟是他们欠了她。
凤卿华在自己的宫中永远都是一身火红的衣服。她最爱的不是红色,柯瑕最爱的也不是红色,商朔最爱的也不是红色,她是在等待,有一天,柯瑕会亲自到皇宫里来接她。当他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如同新婚那一晚一样,一袭盛装等着他,他会牵起她的手,对她说:“卿华,过来。”
她希望柯遐第一眼看到的,是她最美的一面。
在皇宫里的日子很无聊,虽然商朔每天都来,但是她当他不存在,该吃饭吃饭,该喝汤喝汤,纯粹就当栖霞殿多了个真人大小的人偶。商朔每次都是静静地看看她确定她把他无视到底后就离开了。
绘筠一直感到很奇怪,待贵妃明明睁眼都不看鸿业帝一眼,可是他还是天天来栖霞殿报道受尽白眼,他是自虐吗?待贵妃也很奇怪,鸿业帝在的时候,她根本一眼都不看他,连抬抬睫毛都嫌浪费力气。但是鸿业帝一走,待贵妃非常细心地在鸿业帝刚刚站过的地方搜索,目光灼灼地扫描过每一寸地面,然后细心地把鸿业帝掉落的每一根头发都拈起来,放进一个描金的盒子里。
绘筠想,青丝是相思的意思,待贵妃这么细心地对待皇上每一根掉落的头发,那肯定是对皇上有情的,但是她为什么又对皇上这么冷淡?绘筠虽然不明白,但是她从没问过凤卿华,主子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如果凤卿华知道绘筠心里这么想她,估计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她特么才没对商朔有情了,她特么地才没有这么有情调了。她收集发丝,是为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无视商朔后的第三十天,凤卿华武功恢复了,并且收集到了足够的发丝。她屏退所有的下人,对着烛台把商朔的头发烧成灰烬,再把灰烬倒进净瓶里。然后,用针戳破了自己左手小指的指尖,滴了一滴血到净瓶里,然后传来绘筠。“绘筠,带我去找皇上。”
绘筠一听,非常激动地说道嗯,主子终于开窍了,她兴高采烈地在前领路,完全忽略了凤卿华沉重的脸。
到了御书房,公公禀报了一声,商朔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凤卿华一个人安静地走进御书房。商朔伏在案前,书桌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奏折。他看了看凤卿华鲜艳的红衣,说道:“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
凤卿华侧歪着头,笑脸盈盈地反问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来找你?”
商朔笑笑,对她招招手,凤卿华微笑着走上前。一步,两步,她紧紧地捏紧了藏在袖笼里的净瓶,在近一点,她就可以够到商朔,就可以施展*了。
可是就在她跨出第三步的时候,商朔的手飞快地攫住凤卿华的左手小指,然后用力地往下一摁,只听咯吱一声,凤卿华的小指被硬生生地拗折了,呈一个扭曲的形状狰狞地挂在手掌上。这只手指,从此以后就废了。
商朔摁着凤卿华的小指,俯视看着卿华强忍住疼痛,咬紧下唇的表情,对她说:“卿华,从十岁我被立为太子开始,这类东西我就没有少接触过,天底下最脏的地方在皇宫。*需要用小指控制,现在你的小指被我废了,你今生都不能使用。”
凤卿华猛地从商朔手中抽回小指,深邃的眼睛阴狠地盯着商朔。然后一甩衣袖,带着她的骄傲离开了。
就在转身的时候,商朔对她说:“卿华,明日春日宴,你来吧,毕竟你是朕的待贵妃啊。”凤卿华的背影停了停,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双手被宽大的衣袖遮住看不出受损的地方,她的心思掩藏在鲜红的宫装下,谁也看不透一双红唇抿住了多少伤悲,两弯黛眉压住了多少离愁。
春日宴是吧,到时候**佳丽都会齐聚一堂,呵,商朔,你就这么急着看着我被你的那群女人们生吞活剥?
——————大学生活档之无欲无求————
某日在食堂,我边看小说边对室友说,哇塞,小说里神仙一百年换一条**就可以了,他们不嫌脏吗?某傻缺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啊,因为神仙是无欲无求的。然后,在场的另外三个都猥琐地笑了,我和室友乙丙互视一眼,心领神会。结果,那个傻缺看到我们诡异的表情,很疑惑地说道,无欲无求怎么不对了,神仙不用吃饭就不用上厕所,当然干净了。…………我们三个人沉痛地一抚额,傻缺和我们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黄了。我用悲悯地口吻对她说,显然我们只想到了前面而你连后面都想到了……【额,我好像说的过于猥琐过于内涵了】